,為什麼我被電到了,而她沒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魏葵楊抿著嘴,笑著說道:“可能我是絕緣體吧,要不我們再接觸一下。”
“不不不,你可不要伸手過來,剛才被電那兩下,我都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了。”
方霹慌張地向魏葵楊擺手。突然,他看著魏葵楊燦爛的笑容,心裡劇烈地跳了一下,彷佛被一種無線電電著了。
三人吃過午飯,睡了午覺後,雷老俠繼續講訴他的故事。
……
小澤奧利奧的喪事辦得很風光。鮮果幫請了不少有門面的人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太子妃賈南風。
喪事的排場很大。下葬那天請了洛陽最有名氣的兩支樂隊奏樂,又請了兩百人沿途哭喪,訂了統一的白色喪服,每人發一套。
可惜喪服後面,都繡有鮮果幫各地門店的地址,和營業內容。要不然,下葬後,這些喪服還可以拿來穿,料子很不錯的。
在送葬的人群中,最尷尬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因為,按照謝時雨的安排,我居然給小澤奧利奧抬棺。那天抬棺的有八個人,我是其中之一。
一路上,我總是聽到棺材裡有奇怪的響聲,便問旁邊抬棺的人,他們都說沒有聽到聲音。我總是擔心,小澤奧利奧從棺材裡爬出來,來找我尋仇。
幸好,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棺材四平八穩地落入墳中。
大概,世人很難理解,一個殺人兇手給死者抬棺,是什麼滋味。
小澤奧利奧剛下葬,鮮果幫的內部矛盾卻變得開始銳化起來。
因為,小澤奧利奧生前沒有指定,誰是她的接班人。所以,各種勢力蠢蠢欲動。當然,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小澤奧巴牛不能服眾。
這些年來,小澤奧巴牛依仗的母親的權威,欺壓眾人。大家以前是敢怒不敢言。但現在情勢變了。
票選新任幫主的會,開了三次。小澤奧巴牛都不能成為新幫主。因為,票數無法過半。
看來,鮮果幫的核心,看小澤奧巴牛不順眼的,大有人在。
在唇槍舌劍的情況下,有人提出一個建議,要不把資產分了,散夥吧。
意外的是,這個建議,倒是得到鮮果幫眾人的一致認可,連小澤奧巴牛也不反對。
其實,當一個沒人服你的幫主,也沒有什麼意思。
就這樣,小澤奧利奧墳頭的草還沒有長出來,鮮果幫就解散了。他們好像都忘了幫主的大仇還沒有報。
小澤奧巴牛和小澤奧巴羊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洛陽。後來再也沒聽到這兩個美女的訊息,大抵是退隱了吧。
這些都是師叔範劍告訴我的,當然,他自然也是聽謝時雨說的。更讓我想不到的是,謝時雨居然和師叔在洛陽正式結了婚,還跑去官府備案。
不知不覺,我和師叔已在洛陽呆了正好一年了。我們決定回去牛頭嶺。
就在小澤奧利奧死去的一個月後,謝時雨嫁雞隨雞,也跟著我們回去牛頭嶺。隨行的還有謝時雨豐厚的嫁妝。
在鮮果幫的核心管理層中,謝時雨是小澤奧利奧最信任的人,自然也分到了大量的錢財。
當時,洛陽好多美少年還在為高額彩禮發愁的時候,師叔這個糟老頭居然娶到了謝時雨這個美豔富婆。真是世事難料,姻緣天定。
一路上,我想起我們鹹魚宗和鮮果幫的恩恩怨怨,突然間有點愧疚起來。
我殺了小澤奧利奧,師叔娶了她最信任的心腹,路小雞則娶了她的徒弟。我們還花著小澤奧利奧留下來的錢財。
我們鹹魚宗這仇是不是報過頭了啊。我常常這樣想。
幾天後,我們終於回來了。剛走到牛頭嶺的半山腰,就遇到了吳老六、葉老六兩人。
“師傅、掌門師兄!你們回來了!”他們驚喜地喊道,餘光一直在瞄著謝時雨,不知道這來者何人。
師叔也看出他們的疑惑,便介紹說道:“雨雨,這是我兩個徒弟,吳老六和葉老六。這是你們的師孃謝時雨,快喊師孃。”
“師孃好!”謝時雨很高興,也很大方,一見面就賞了他們兩人各一個銀錠。
搞得我很後悔,早知道師孃兩個字這麼值錢,剛才也喊一聲就對了。
吳老六一邊替師叔幫忙拿行李,一邊對葉老六說道:“師弟,快上山通知大家,掌門師兄和師傅,還有師孃,都回來了。”
“好嘞。”葉老六拔腿就跑。
剛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