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尚難以抵擋聖女的誘惑,何況是他。
不知不覺,我和鐵鍋之間生出了一層隔膜。
兩天之後,小倩、李源清等人也回到了京城。
許久不見小倩,十分想念她。
加上阿秀最近身體恢復得很好,我便找個藉口,說是去翰林院辦公,實際上是去郡王府的大床上“辦公”。
小別勝新婚,這話一點不假。
我們在那張大床上翻滾,就像是剛出油鍋的麻花一樣,擰在一起,直到最後一滴油滴盡。
溫存之後,我把小倩摟在懷裡,說道:“倩兒,我想挑個良辰吉日,把你風光娶進門。只不過你是後來的,只能是妾了。”
沒想到,小倩卻搖搖頭,說道:“公子難道忘了,倩兒是罪臣之女。
當初,朝廷下詔,將我們一家貶為賤人。為婢、為尼可以,為妾可不行啊。
納賤民為妾,這有損公子名譽,可使不得。”
看她那認真的表情,我大感意外。
“那,我們在家中偷偷搞個納妾儀式即可,不對外聲張。”
“可是公子,不對外聲張的話,那小倩的身份是不是妾,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小倩也怕,怕萬一和主母相處不好,反讓公子左右為難。”
我聽完又憐又愛,用手抹去她臉蛋上的細汗,柔聲說道:“但你這樣子也沒個名份,我怕你心裡委屈。”
小倩莞爾一笑,把頭依偎在我肩膀上,說道:“倩兒不在乎,只要能夠陪伴在公子身邊,倩兒就心滿意足了。”
見小倩這麼說,我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摟緊她,親親她的額頭。
四月廿九,鐵鍋的詔書下來了。
我搖身一變,從正二品無實權的侍讀學士,變成從一品的掌握實權的左御史大夫。爵位也從靜江郡王,變成了靜江王。
哈麻一如既往地熱心,主動呼朋喚友,設宴組局慶祝我升官晉爵。
朝中大部分高官都參加了,就連外地的個別王爺,也趕來京城一起熱鬧。
連著喝了十幾天的酒,喝得我整天渾渾噩噩,頭疼欲裂。
這種生活可說是醉生夢死,也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到最後兩天,我一聞到酒味就想吐,但還是強撐著喝下去,再去茅房裡吐。
老實說,剛開始當上御史大夫的感覺並不好,又忙又累。
直到很久以後,才慢慢喜歡上手握大權的感覺。
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
鐵鍋既然讓我管風憲,多少得乾點成績出來給眾人看看,免得說我這個大僚是靠關係得到的。
我琢磨了半天,便給各地肅政廉訪司的主官,以及行御史臺在各行省的負責官員下了一道命令。
主要意思有兩點。
一是讓他們迅速將三年來的履職報告,上報給中央御史臺,特別是要著重說明,地方貪腐最嚴重的是哪個領域。
二是要求他們加大監察力度,必須要在今年八月之前,辦出兩個典型案子交上來。當然,彈劾的貪官越多越好。
我的本意是想整頓下當今的官場之風。誰知,他們的反應簡直讓我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