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這見鬼的鳳冠霞帔,真他媽的捆得緊!這是誰給她穿上這些衣服的?
我越是心急,越是剝不下來。眼看那熱芋頭都快成涼粉了,這“皮”還是解不開。
我差一點,都想暴力撕開這粽子般的霞帔了。
這時,寶勒爾見我笨手笨腳的,也不再做羞答答狀了。
“郎君,你別急。這樣反而是越拉越緊。讓我來!”
一會,白嫩嫩的香蕉破皮而出,嬌羞地橫著。
我把褻褲一扯,起身準備去吹蠟燭。
“郎君,別!別吹蠟燭,我喜歡有光。”
一隻玉手及時拉住了我。
“啊,你喜歡這樣?明著來?”
“嗯。”
老實說,晚上點著燭光工作,我還是頭一遭。但既然她喜歡,那也行。我不再磨嘰了,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
那大床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
此時,春宵一刻值千金。
但我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是“喵喵喵”地叫的。
我見過佛叫的,卻沒見過貓叫的。
剛開始,我都恍惚了,正納悶怎麼會有貓進來。後來才發現不是貓叫,是佳人在叫。
“寶勒爾,你是這樣叫的?”
“嗯,喵~喵喵,郎君不喜歡嗎?”
“喜歡!你不妨再大點聲。”
“好!喵!”
……
“對了,郎君,以後獨處的時候,不要喊我寶勒爾,怪生分的。”
“那喊什麼?”
“喊我小名——寶寶。我也不喊你郎君了,就喊你雷雷,好不好?”
“好,你喜歡就行。”
……
寶勒爾晚上是野“貓”,白天又變成溫文爾雅的鐵扇公主。
尤其是對下人,她特別的和氣,非常好說話,一點也沒有公主的架子。
幾天後,我把和小倩的關係,向她和盤托出。寶勒爾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提出,可以一起同床共眠。
這簡直把我樂壞了。
可惜,反而是小倩害羞起來,終究沒有享受到齊人之福。我只能一人一夜。
又過了段時間,就當我以為撿到了珍寶,卻發現寶勒爾有些讓我難以忍受的怪癖。
那天夜裡,我剛剛噴薄已出。就在這時,寶勒爾突然張大嘴巴,對我左肩用力咬了一口。
我猝不及防,痛楚地喊了一聲,一把推開她。
“你幹什麼?瘋了?”
我低頭望去,自己左肩上留下一排牙印,居然還流著血。
他二舅的,我沒把寶勒爾幹出血來,反倒被她幹到流血。這臉簡直丟到姥姥家了。
“雷雷,不好意思啊。我習慣了,一時沒忍住。”
說完,她上前安撫著我,居然把我肩上的血,全舔乾淨了。
“習慣了?你,你和你前夫也這樣?”
“嗯,我和我兩個前夫都這樣。”
“兩個?你有兩個前夫?你不是二婚嗎?”
頓時,新婚的美好碎了一地。我的頭都快裂開了。
“那是我父親擔心寫上三婚,對我名聲不好,就賄賂了畫師,改寫成二婚。
我的第一任丈夫叫曹冰,是個斯文的讀書人,和我從小青梅竹馬,可憐結婚不到半年就死了。
第二任丈夫叫牙買加,是個強壯的武將,是我孃家人介紹的。可他在婚後不到兩年,也死了。”
看著寶勒爾一嘴的血,一股寒意突然湧上我心頭。
“你這兩任丈夫是怎麼死的?”
“大夫說,是傷口反覆發炎,得了破傷風死的。”
寶勒爾的聲音開始低了起來,怯怯地看著我。
聽到這,我心裡無比震撼,為兩位逝去的先驅,默默心疼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