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聊。我突然發現,蔣藍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而紀曉嵐的眼眶也有點微紅。
“蔣師姐,你怎麼啦?”
我這一問,蔣藍哭得更厲害。那淚水都把胸前衣襟溼透了,凸顯出兩個小籠包。
“是牛肉做得太辣了嗎?”
我見蔣藍邊吃牛肉,邊哭,便問道。順便夾了一塊牛肉,嚐了一口,微辣而已,不至於辣到哭吧。
“不是牛肉辣,是太好吃了。我,我已經很久沒吃過肉了。這牛肉太香了,感動到我掉淚。”
蔣藍終於停止了哭泣,哽咽地說道。
啊,不至於吧,這肉我天天吃啊。當然,這話我沒法說,只能再夾些牛肉,放到蔣藍的碗裡。
“不好意思,讓諸位見笑了。我們峨眉弟子很多。我師父還收養了一些殘疾人。
這人一多,這粥就稀。這兩年,我們收入又不好,基本上靠變賣資產,來維持生活。
所以,我們只有在大年初一才吃上一次肉。而蔣藍師妹剛好去年春節外出了,她應該有兩年沒吃上肉了。”
紀曉嵐這麼一說,我們就理解蔣藍的心情了。
哎,也怪我粗心。我以為峨眉弟子不吃肉的,昨天還特意告訴廚房,淨整素菜給她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