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大小姐你也來一口。”
我二話不說,轉頭就親了紅拂女兩口,說道:“來來來,大家都親一口,親完走人。”
蘇酩等人一臉苦笑,只好照辦,唯獨張仲堅不肯。
“咦,師兄,大家都親了,你為什麼不親啊?”
“我鬍子太硬,怕扎傷姑娘。”
張仲堅這麼一說,我心裡其實美滋滋的。
師兄要是真的親了旁邊姑娘一口,我表面上雖然還是會裝作樂呵呵的樣子,但心裡一定不好受。
既然大家來青樓,酒也喝了,臉蛋也親了。我覺得弟兄們應該盡興了,便讓梅超瘋結賬,招呼大家回去。
第二天上午,我們六人便前去城東的菜市場,見一見殺豬幫的幫主陳斤少。
殺豬幫的總舵其實是一家屠宰場,離菜市場不過三百米,很近。
聽雲笑介紹,殺豬幫的營收主要是兩個方面——殺豬和殺人。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這些年,殺手業低迷不振,市場萎縮。所以,殺豬的時候多,殺人的時候少。
我們走進屠宰場的時候,陳斤少正在親自殺牛。
只見陳斤少屏氣凝神,氣運丹田,怪叫一聲,揮舞雙刀,寒光閃閃,上下舞動,就像閃電掠過長空那般迅猛。
那頭大牛連“哞”的一聲都沒喊出來,就被陳斤少瞬間解體了。
奇妙的是,陳斤少身法特別敏捷,連牛血都沒噴到他身上。
“陳幫主,好久不見。怎麼今天親自下場殺起牛來。殺牛又何必用殺豬刀。”我邊走邊說道。
“知道張仲堅大俠和雷女俠今天要過來,陳某才特意為兩位貴賓屠牛。他們殺的牛,不好吃。
咦,梅女俠也來了。自從上次被你電之後,現在我聽見雷聲都害怕,哈哈哈!”
陳斤少豪邁地笑著說道。這人挺有意思的,的確是豪爽之人。陳斤少把我們領入屠宰場的大廳,讓人端上茶水。
“仲堅大俠,我們這地方簡陋了一些,和你們鹹魚山莊是無法相比,請多包涵。”
“哪裡,陳幫主客氣了。”
我打量著大廳四周。這陳斤少說的是實在話,真沒有客氣,殺豬幫總舵和我們鹹魚山莊相差太遠了。
不過,大廳裡打掃得很乾淨,還在角落裡放了一些香囊,壓一壓那股血腥味。這個小細節讓我有點感動。
我們閒聊了一會,就談到了主題。陳斤少一聽,我們是想來拜訪翟讓,當下便一口答應幫忙。
“仲堅,你們這算是找對人了。我和翟讓是鐵哥們。幾次官兵來剿他,是我派人通風報信。
瓦崗寨需要的各種物資,很多都是我幫他們買,還不賺他們的差價。
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等我派人上山,聯絡好翟讓寨主,再通知雲舵主,如何?”
“那真是太感謝了。”
“哎,區區小事而已。”
我給雲笑使了個眼色。雲笑便把手中的木匣,雙手遞給陳斤少,說道:“陳幫主,這是我們鹹魚宗的一點心意,請收下。”
這木匣裡有十兩金子,算是請陳斤少幫忙的謝禮。可陳斤少死活都不肯收下,我們只好作罷。
謝禮沒送成,反倒被陳斤少留下了吃飯、喝酒。臨近中午的時候,陳斤少請我們吃了一頓全牛宴。
在那個時代,殺雞、殺豬款待客人的有,但殺牛待客的極其罕見。
因為牛是最重要的生產資料,實在捨不得。殺牛待客說明,客人在主人心目中非常重要。
我們邊吃邊聊,非常盡興,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就辭別陳斤少,回去了。
這次來殺豬幫,總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吃人家的,又讓人家幫忙,完了禮還送不出去。
第二天下午,陳斤少的親信給我們傳話了,說是七月廿一這天清晨,隨陳斤少去見翟讓。
七月廿一,也就是三天之後。我閒著沒什麼事,就順便教紅拂女落葉劍法和不動神功。
紅拂女從小就有武功基礎,學得很快,三天時間就大致掌握了這兩門武功的修煉方法。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紅拂女的武功以後能修煉到什麼程度,主要是看她的悟性和努力了。
當然,要是有時間,我和張仲堅也會點撥她一下,加快修煉速度。
七月廿一清晨,我們六人騎馬,駛去殺豬幫總舵。在屠宰場門口,陳斤少已經在等我們了。
在他的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