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都使不上力,所以上吊的人一踹倒凳子,雙手就抬不起來了,這時候我想發個輕微的訊號求救都做不到了。
就在我被掐到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堵牆塌了,從牆中躥出一個東西,巨大的力量將我撲倒,順著空洞中的旋轉坡道倒轉了下去。我脖子上稍微一鬆,終於倒上來了這口氣,往後滾倒的同時,將那掐住我不放的東西向後蹬開。
對方用力太狠,竟然破壁而出,否則再過個幾秒,我就已被它掐死。這時我的身體也在不由自主地往後翻倒,忽然有隻手將我拉住,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胖子。他和Shirley楊避開了先頭滾下去的東西,見我也翻倒下來,就順手將我拉住。
這些情形發生得過於突然,誰都沒搞清楚狀況。我脖子和臂骨痛得火燒火燎,忙問Shirley楊和胖子:“剛才掉下去的是什麼東西?”
Shirley楊和胖子一起搖頭:“太快了,都沒看清楚,只見眼前白影一閃,要不是躲得及時,也都一併被砸下去了。”我們的位置處在白色大空洞的頂端,下面黑得已經看不到來路,剛才那白色的東西就翻落到下面的黑色之中。我對Shirley楊和胖子說:“剛才……獻王老婆的繪像突然活了,險些將我掐死,快打顆照明彈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胖子見我神色慌張,知道並非作耍,立刻從背囊中取出傢伙,將訊號槍裝填,Shirley楊一指右下方:“在那邊,五點鐘方向。”
胖子將照明彈射了出去,空蕩蕩的洞中立刻一亮,只見白森森的光線中,在下方的窄坡上,倒著一具女屍,看身形十分肥胖,靜靜地一動不動。她被刺眼的白光一照,突然像是被通了電,在原地騰地坐了起來。
胖子嚇得原地蹦起多高,我心中也是一凜,已把“芝加哥打字機”對準了目標,這女屍怎麼會嵌在牆裡?我對胖子說:“這婆娘乍屍了
……”
而話還沒說完,才看清楚,原來那婦人的屍身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