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也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雲鴻領著母親熟悉了下店內的環境,又怕母親深居閨中,不懂經商之道,忽然想起點什麼,隨口問道:“前些日子,我在雲裳閣作的那幅鰲龍玄鶴圖,母親可曾聽說?”
王氏眼睛一瞪,思索半晌,點了點頭,面色頗為無奈。
在二叔家的這幾天,王氏確實聽到了些此事的傳聞,雖不曾親眼目睹,但整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不得不信以為真。只是自小以來,雲鴻的字畫都是自己手把手教的,那幅鰲龍玄鶴圖,便是自己,也不一定能作得如此傳神,若真出自雲鴻之手,卻是羞煞自己了。
“聽倒是聽說過……只是……”王氏面色有些發紅。
雲鴻微微一笑,打斷了母親的話,安撫道:“孩兒的字畫都是母親教的,既然孩兒能做出如此作品,那母親的畫技又是何等玄乎?過幾日,店面開張,母親便打著孩兒授業恩師的名號,作幾副拿手的字畫。這店雖然偏僻,不過在母親手裡經營,定能大放光彩。”
王氏一聽,微微頷首。
字畫一行,本就名聲為重,若是黃公望這等大家出手,別說在哪個偏僻旮旯裡作畫,就算在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