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時候,展昭和白玉堂來到了蘇州府。
兩人左右看了看,莫名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天尊沒在,不用擔心跑丟也不用擔心闖禍。
展昭也摸了摸下巴,小四子也沒在,不用抱抱也不用擔心他被拐……
瞬間,兩人覺得似乎已經很久很久……不知道多久沒有獨處過了!
想到這裡,兩人又對視了一眼——真是不容易啊!這拖家帶口的!
兩人走在蘇州府繁華的夜市裡,因為有事,所以只能腳步匆匆。
白玉堂其實挺想拉著展昭去酒樓吃點東西,過年期間,本來是來玩兒的。
展昭從白玉堂一個眼神大概就猜到他在想什麼,伸手一拉他手腕,“案子查完慢慢玩也行。”
兩人到了孟胥風的宅子附近,先圍著宅子轉了一圈,找到了那條巷子,剛想進去,卻見門一開。
兩人一閃……躲到了牆邊。
這時,就見蘇州知府魏亨通急匆匆從大門裡走了出來,快步出了巷子。
展昭和白玉堂注意到在街角十分不起眼的地方,挺著一乘轎子。魏亨通急急忙忙上了轎子之後,並沒有朝蘇州府的方向去,而是朝出城的方向走。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看方向,他估計是趕去五莊見包大人了。
展昭皺眉,“他倆不是商量到現在吧?”
“全程有人聽麼?”白玉堂左右看了看,果然,一個紅色的身影一閃,赤影到了他們身邊。
“什麼情況?”展昭問赤影。
赤影拽著他倆到了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裡,小聲說,“原來魏亨通和孟胥風是串通了,利用傀儡詛咒的法子,挑撥四大門派對立,好讓他們大打出手最好同歸於盡。”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雖然和之前想象的差不多,但想法和實際操作是兩回事,這倆夠瘋的啊!
白玉堂有些不解,“孟胥風和魏亨通兩人完全不會武功,是怎麼做到的?”
“有人幫忙!”赤影道,“他倆反覆提到一個人。”
“誰?”展昭和白玉堂好奇。
“洞主。”
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都疑惑地看赤影,“什麼洞主?哪個洞?”
赤影一攤手,“他們沒詳細講,只是在商量怎麼應對包大人,結論就是繼續裝窩囊廢。”
展昭抱著胳膊,“這麼說起來,究竟他倆是主謀,還是那個洞主是主謀?”
赤影摸了摸下巴,道,“感覺……他倆吧……至少他倆是這麼覺得。”
白玉堂微微皺眉,“洞主……蘇州府別的不多就是湖多,倒是也有不少洞。”
“洞不是都在山裡的麼?”展昭聽著都新鮮,“關湖什麼事?”
白玉堂道,“有一些洞是在湖上或者海上的,簡單的說就是小型的島嶼,常年被水沖刷形成了洞穴,我記得太湖上有不少類似的石洞島,被稱之為洞府,陷空島也有一個這樣的洞府,在上邊建造了宅子。
展昭倒是對這種“洞府”很感興趣,“也就是說,我們找的所謂洞主,是太湖上某個洞府的主人?”
白玉堂想了想,“沒準……或許還有別的意思?”
“他們還說了什麼?”展昭問赤影。
赤影道,“說怕我們耽誤事情,三天後計劃沒法照常實施,改在五天後比較穩妥。”
“五天後?”白玉堂皺眉。
展昭想了想,“五天後?五天後不是九娘和小禍叔大婚的日子麼!”
“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鐵定沒空!”白玉堂點頭。
“那現在他在幹嘛?”展昭覺得沒鬧明白挺鬧心,就想再進去看看。
不過赤影擺了擺手,道,“孟胥風好像身體很不好的樣子,魏亨通剛走他就吃了藥睡下了,他腳的狀況很不好,皮肉都開始壞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之前他們聽公孫講到過孟胥風的遭遇,原本可能是一個不遜於公孫的大才子、好郎中,可偏偏變成現在這樣。
“他有提到傀儡什麼的麼?”展昭問。
赤影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他們在計劃什麼呢?
兩人留下赤影和青影繼續監視之後,並沒有回蘇州府,而是轉道去了石虎堂,他倆想去接鮫鮫,順便看看滿石虎那陰險小人回去之後,有沒有做些什麼部署。
兩人到了石虎堂附近,此時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