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
小四子捂著肚皮瞄展昭。
“再找找。”展昭往他腦袋兩邊戳出兩根觸角的形狀,“會不會藏得太好漏掉了?”
小四子想了想,從桌子上下來,拉著展昭的手跑出門。
白玉堂也跟著走了出來。
小四子拉著展昭一路往前跑,最終到了一所宅子前邊停了下來,指了指關著的院門。
展昭微微一愣,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覺得奇怪——這是他們今早來過的那個老頭家住的院子。
小四子上前,敲了敲門。
展昭和白玉堂都沒來得及阻止,很快,裡邊傳來了老頭的聲音,“誰啊?”
展昭抱起小四子,瞧他——怎麼個意思?
小四子笑眯眯——找東西呀!
“嘎吱一聲,大門開啟。”那個老頭探頭出來看了一眼,見又是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解,不過很快他看到了小四子,立馬笑了起來,“哎呀……請進請進。”
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瞧見沒,不問來幹嘛的,帶著小四子就讓進啊。
白玉堂也無奈,心說你要是把小四子留下給他養他會更開心。
老頭端茶倒水招呼三人,還誇公孫醫術好啊,早上就紮了幾針,腿已經不疼了還比原先活絡。
小四子坐下後,看展昭和白玉堂——你倆不找東西麼?問呀!
“呃……”展昭問,“老人家,認識梁巧玉麼?”
“認識啊,巧娘誰都認識的。”老頭點點頭。
“她有沒有什麼東西放在你這裡?”展昭問。
老頭想了想,倒是放下杯子,坐了下來,問,“跟巧娘自殺的事情有關係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看來有門啊!
兩人都點頭。
老頭示意兩人稍等,就進屋了一趟,拿出了一個木頭箱子來,放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眼前。
“當年巧孃的確是給了我一樣東西,讓我幫忙儲存。”老頭道,“巧娘就突然有一天給了我這個東西,讓我幫忙保管,還說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展昭開啟箱子,就從裡邊拿出了一樣東西來。
白玉堂也是驚訝——就見箱子裡,放著一個魚尾枕!
展昭仔細看了一下,跟那天從皇宮孔雀湖裡撈上來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
白玉堂點頭,“應該是一對的。”
展昭晃了晃枕頭,裡邊傳出來“咔噠咔噠”的聲音——有東西!
將枕頭開啟,就見裡邊有一個紙卷。
白玉堂皺眉,“跟宮裡找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展昭將紙卷開啟,就見也是一張地圖,畫法和宮裡指示崔誠屍體所在的那張圖紙一樣!但是-地圖和路線不同。
“宮裡那個魚尾枕,看來也是梁巧玉丟下去的。”白玉堂接過圖紙看了看,也鬧不明白是哪裡的地形。
“老爺子。”展昭問正跟小四子聊天的老頭,“梁巧玉是什麼時候給你這個箱子的,他有沒有說什麼?”
“嗯……是徐記的案子發生大概一個月左右。”老頭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當時整條街上都是死氣沉沉,晚上隨時能聽到哭聲,一宿一宿睡不著啊,我們街里街坊時常聚在一起彼此聊一聊,緩解一下心裡的怨恨。巧娘和我一樣,都是屬於家裡死光了的,最慘,因此她經常上我這兒來哭來。有一次,她突然來了我這裡,讓我收好這個箱子,不要開啟,也別告訴任何人我有這個箱子……我當時還以為她想不開要自盡,嚇得要命。唉……”
老人家嘆了口氣,“為什麼偏偏現在自盡了呢?好不容易熬過來那麼多年了。”
展昭拿著那張圖紙研究了一下,覺得應該是開封府的某個地方,可以去問一下歐陽少徵。
白玉堂問老人,“瑤琴為什麼把琴放在你這裡呢?”
“哦,那張琴是瑤琴的傳家寶,貌似是她爹孃留給她的唯一東西,所以她十分珍惜。”老人道,“她在宮裡一住個把月,家裡沒人,怕琴被偷,所以放在我這裡。”
展昭和白玉堂點頭,敢情這老頭人緣兒還挺好。
略坐了一會兒,展昭和白玉堂就帶著小四子離開了。
三人跑到皇城軍軍營,歐陽卻不在,鄒良說他在館驛,剛才出了點兒事。
“出什麼事?”展昭現在一聽出事就頭大。
鄒良道,“剛才守城的皇城軍來說,遼國使者所在的驛館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