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的兵部眾人。
白玉堂就見展昭的嘴角突然挑了起來,就知道這貓估計真的有餿主意了。
“咳咳。”展昭輕輕咳嗽了一聲,對兵部侍郎招招手。
楊大人擦著汗就進來了,“展大人,有什麼兇手的線索麼?”
“嗯。”展昭點點頭,跟楊大人耳語了幾句。
在兵部侍郎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不過既然展昭這麼說了,他就點頭,出去照辦。
沒一會兒,就見院子裡聚集了幾乎所有的兵部官&員。
兵部侍郎讓大家一排一排站好。
總共四十多人,分別站成了兩排,背對著背,一排對著南邊的院門,一排對著北面的院門,中間留下一條走道。
兵部侍郎看展昭。
展昭接著點頭。
兵部侍郎就道,“所有人,雙手背到身後!”
那些官&員面面相覷,雖然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照做了。
展昭跟趙普又低聲說了幾句。
趙普微微一揚眉,走了出來。
這裡官&員大多品階不低,展昭出來說話人家未必都聽,但趙普就不同了,論擺譜,除了趙禎就是趙普最靠譜了。這位兵馬大元帥別看在開封府整天逗小四子逗公孫,天天被公孫追著打,但對於滿朝文武來說,這位可是要命的修羅,因此兵部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趙普按照展昭教的法子,走到兩排的中間,道,“手都背在後面,不準伸到前面去,拍到哪個,哪個才能把手放到前邊去,明白了沒?”
眾人都點頭,表示明白了。
趙普說話的時候,展昭已經走了過來,揹著手,在那些官&員身後踱步。
兵部侍郎也走了過來,問展昭,“展大人,找什麼?”
“翻看他們的袖子!”展昭冷聲道,“袖子上沾著血的,都抓起來。”
說完,展昭和趙普就開始在那些人身後踱步。
白玉堂拉著小四子也溜達了過來。
走了一會兒之後,白玉堂輕輕拍了拍小四子,對他使了個眼色。
剛才展昭已經教過他了,小四子立刻喊了一嗓子,“那個人袖子上有血哦!”
小四子的話剛出口,就見有兩個人突然衝出隊伍,朝著院門衝過去。
只是他們剛跑到門口,就被天尊隔空提溜了回來。
摔到院中的,是兩個年輕的官&員,這兩人都是曹南的手下,平時經常出入曹南的書房,剛才來送公文的就有這兩人。
兵部侍郎告訴展昭,這兩人一個叫劉勇,一個叫陳平,都是曹南的副手,幫忙處理公文。
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自己的袖子——可奇怪的是,他們的袖子上,並沒有血。
兩人打了個愣神,才同時看向展昭,明白自己被詐了!
展昭的確是使詐,這招高就高在讓他們將手背在身後,而展昭他們從眾人身後走,身後發生了什麼他們誰都不知道!加之小四子突然喊起來,這裡如果有幫兇,剛才鐵定幫忙舉“模子”,那麼多血,誰知道會不會沾在袖子上?外衣沒有,裡衣也難保啊。心裡有鬼的多半會選擇趕緊逃……因此就來了個不打自招。
眾人都瞄展昭——果然是滿肚子壞水。
展昭微微眯眼,翹起兩邊的嘴角,過去看那兩個被抓住的“幫兇”
二人倒是也老實,跪下求饒,說是被逼無奈。
趙普問他們,“事情的經過是怎樣?”
劉勇和陳平說,昨晚上他們回到家中,發現家中幼子被綁架了,只留下了一樣東西……
留在劉勇家的是一張皮子,上邊鏤刻出了一個花樣,就是牆上那張魚尾渡的花樣,也就是展昭他們說的“模子”。而陳平家裡留著的是刷子。
另外,二人還都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說,明天他倆只要到曹南房中,將模子貼在牆上,用曹南的血刷一遍,留下一幅血圖,任務就完成了。他們只要負責燒掉兩樣東西,當夜,他們的孩子就會回到家中,否則的話,等著給孩子收屍。
展昭等人都皺眉,原來是這樣,難怪畫刷反了,這倆根本分不清楚哪面是正面哪面是反面。
“東西還在麼?”
“在的。”陳平顫顫巍巍跑到一旁,搬開了一個花盆,就見在花盆底下,藏著一卷帶血的皮子,還有一把沾了血的刷子。
“你們知道兇手是誰麼?”展昭問。
“看到了,一個黑衣人,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