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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展昭在人前擺譜終於結束,回到房間關上門就開始揉肩膀,累死了。
這時,窗戶一開,白玉堂進來了。
可惜展昭看到的是司徒悅的臉,有些不習慣。
白玉堂也挺累,關上窗戶,算是鬆了口氣。
展昭問,“有沒有查到什麼?”
白玉堂搖了搖頭,“目前一切正常,沒發現什麼不妥。”邊說,邊摸了摸那張假臉,“真難受。”
展昭伸手戳了戳他臉,白玉堂也去研究展昭的假鬍子。
“東皇門除了被抓起來的司徒悅之外。”展昭道,“還剩下花一塵和秦邊兩個有嫌疑,不如晚上去監視一下他們的行動?”
“嗯……”白玉堂點頭,剛想說話,外頭傳來了腳步聲。
展昭一指屏風後邊,白玉堂一閃身,躲到了那邊。
沒多久,傳來了敲門聲,“老爺。”
“進來吧。”展昭板起臉,學著長孫晉的聲音說。
門開啟,一個小廝端著食盒走了進來,放到桌上,說了句“老爺用膳”,就退出去了。
展昭開啟食盒看了看,晚飯菜還是不錯的,就叫白玉堂出來一起吃。
白玉堂剛坐下,卻聽到什麼聲音傳來,“你有沒有聽到……”
“啊!”展昭伸手,從袖兜裡拿出了一個竹筒來。
白玉堂望天——這是公孫用來養蠱蟲的竹筒。
五爺無語地看展昭——非要吃飯的時候拿出來啊?
展昭給他看那個竹筒,就聽裡頭傳來“咔噠咔噠”的聲音,似乎是裡邊的蟲子在撞竹筒。
白玉堂問展昭,“你忘了給它吃飯?”
展昭擺擺手,又將竹筒收起來,“這個是臨出門的時候小四子給我的,如果四周圍的環境有毒,蟲子就會開始撞竹筒。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剛才它沒動靜……”說著,兩人的視線都落到了那個食盒上,隨後對視了一眼。
展昭抽出公孫給他的那一把用來試毒的銀針來,抽出一根,在晚飯裡戳了一下……銀針變成了淺綠色。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問,“這個顏色表示什麼?”
“蒙汗藥!”展昭道,“有人在長孫晉的晚飯裡下了蒙汗藥。”
展昭將針收了起來,對白玉堂挑挑眉。
白玉堂也覺得挺意外,“比想象中順利!”
展昭端著那晚下了蒙汗藥的飯碗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有人下藥就表示今晚會有人來,對吧?”
白玉堂靠著桌子點頭,“下的是蒙汗藥而不是□□,表示並不想長孫晉死?弄暈他,難道是到他房裡找什麼?”
“也有可能是先弄暈他,然後再殺了他,偽造死法。”展昭找了快桌布出來,將飯菜倒出了不少,弄成已經吃過飯的樣子,最後將桌布裹起來,藏到櫃子裡。
收拾完之後,展昭美滋滋準備今晚抓個現行。
白玉堂卻問他,“那晚飯不吃了?”
展昭微微一愣,隨後仰起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白玉堂盯著他看,“怎麼了?”
“我餓了!”展昭總算是想起來了。
白玉堂無奈。
“對了,你的晚飯怎麼辦?”展昭問白玉堂,“司徒悅的晚飯裡會不會也有人下藥?”
白玉堂想了想,“我回房去看看。”
“嗯。”展昭點頭。
白玉堂從長孫晉的房裡離開,往自己的院子走,就見院門口,有人影一閃。
白玉堂微微皺眉,就當沒看見,徑直回房。
剛走到房門口,聽身後有人說話,“你上哪兒去了。”
白玉堂回頭,就見院門口,秦邊站在那裡。
白玉堂有些意外,秦邊應該是二師兄,平時的樣子也挺尊敬,不過剛才聽語氣,好似不是太將司徒悅放在眼裡。
白玉堂站在房門前,回頭看他。
“藥我已經下好了,今晚我會拖住花一塵,你下手快點。”秦邊說完,就要往外走。
白玉堂有些吃驚,秦邊和司徒悅似乎是在密謀做什麼,拖住花一塵幹嘛?藥已經下好……難道長孫晉晚飯裡的蒙汗藥是他下的?
想到這裡,白玉堂突然說,“我想了想……”
秦邊停下腳步,回頭看。
白玉堂斟酌著接下來怎麼說,但秦邊卻是快步走回來,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