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沒?”展昭問。
白玉堂不解,“衣服是辰星兒拿給我的,她不會拿髒衣服給我穿吧……”
展昭嘆氣,“那意思是衣服洗過啦?!”
白玉堂挑眉,那意思——這衣服是仿司徒悅那件的,料子來歷不明質量又差,不洗怎麼穿?
展昭望天,“少爺,你已經暴露了,花一塵估計知道你是假扮的了!”
白玉堂微微一愣,伸手又開始聞自己的衣袖。
展昭拽住他袖子不讓他再聞了,邊道,“看來是瞞不住了,這小子不知道是忠的還是奸的。”
白玉堂想了想,“他倒是沒害長孫晉的意思。”
展昭眯眼,“希望他是忠的,如果是奸的,那可比司徒悅和秦邊難對付。”
白玉堂點頭,又怕自己走了剩下展昭一個人,就讓鮫鮫留下陪他。
展昭託著下巴坐在桌上,繼續跟小三花對視,白玉堂就出門,按照他說的,準備去誆秦邊。
……
從長孫晉的房間出來,白玉堂走出院子。
就見花一塵還坐在門口的石頭上,打量著他。
白玉堂經過展昭一提醒,留意看花一塵的神情,果然……花一塵應該是已經猜到自己是假扮的,只是他並沒有點明,表面上也沒看出什麼不妥,大概是想看看事態的發展。
在想通司徒悅是假扮的之後,假扮者的身份就不是太難猜了……花一塵想了想所有自己認識的人或者說見過的人裡邊,能用得起這種貴得離譜的香料的也沒幾個,於是,很容易想到一個人——白玉堂!
想明白之後,花一塵看著眼前的司徒悅也是越看越像,果然帥哥擋住臉還是帥哥……花一塵瞧著白玉堂,鬧不清楚他幹嘛要假扮司徒悅。
“這麼快走了?”花一塵問,“師父今天這麼早睡?”
白玉堂沒理會他,只說了一句,“好好守著吧。”
說完,走了。
花一塵望天,果然是白玉堂,假扮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房間裡,展昭側著耳朵聽著,無奈搖頭,果然,他家耗子是絕不肯叫天尊以外的人一聲“師父”的,當然,這也是白玉堂可愛的一面。
想到這裡,展昭伸手捧住眼前小貓的臉揉啊揉——可愛的白耗子什麼的!
白玉堂快速離開,去找秦邊。
此時,秦邊正在找花一塵,他也挺納悶,花一塵跑哪兒去了。
白玉堂就告訴他,現在沒法下手,因為花一塵似乎是起了疑心,正在長孫晉門口守護。
秦邊皺眉,“他可真是礙事!”
白玉堂冷聲說,“要不然連他一起除掉吧?”
秦邊看眼前的司徒悅,“花一塵功夫不錯人又精明,就算我們聯手,要無聲無息地殺了他也不是易事。”
白玉堂卻道,“為什麼要我們動手?”
秦邊微微地一愣,“你的意思是……找洞主派人?”
“之前不能動手是因為明西師太在這兒!”白玉堂道,“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師太不在這裡,為什麼要我們來動手?如果失手,前功盡棄!”
秦邊皺著眉頭,“可是,洞主他們已經回了洞府,現在去找他就算會飛也趕不及……萬一明天明西師太回來了呢?”
白玉堂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暗贊展昭聰明,這套話是一套一個準,那幫人所在的洞府,應該就是之前滿石虎手下被襲擊的那個太湖中間的傀儡洞府。他四哥和黃月琳都在這兒,還怕找不到湖中間一座島麼?!再說了,司徒悅本人就在五莊被關著,到時候問他什麼他不說?!
白玉堂按照展昭教他的繼續往下說,“所以說,與其拖住花一塵,不如拖住明西師太。”
“要怎麼拖?”秦邊很是吃驚,同時又有些不解地問白玉堂,“你之前不是一直主張不要殺長孫晉的麼?怎麼突然連花一塵都想收拾了?”
白玉堂自然不擔心他問,因為展昭剛才也說,“司徒悅”突然變得主動,必然會引起秦邊的懷疑,因此,展昭替“司徒悅”想好了一個理由!
白玉堂簡短地回了一句,“我只想事情快點結束。”
這句回答是展昭跟白玉堂說的,聽起來完全是在逃避問題,不過展昭卻說這是最好打發秦邊的方法。
果然,秦邊聽到這句話之後,似乎有些無奈但又在預料之中,眼中的疑慮也消除了……白玉堂是不明白為什麼秦邊會被一句敷衍了事的回答打發了,不過用展昭的話說,司徒悅性格優柔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