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就是透過劫船,搶走的金子。連人帶船全部消失不見了!”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見他皺著眉頭,就問,“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白玉堂道,“裝十萬兩金子需要大船組成的船隊,也許是官船也許是商船,總之上邊肯定配備有官兵。杭州府到開封走的是內河又不是外海,要讓這麼大一支船隊憑空消失談何容易?除非……”
“除非什麼?”眾人都問。
白玉堂看了看眾人,“除非有大的水上幫派、船塢從旁協助!”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你的意思是……”趙普問,“將那些船劫持到大型的船塢裡藏了起來?”
“船上的人可以殺掉、金子可以搶走,但是這麼大的船要怎麼處理?”白玉堂問,“所以放進船塢,改造一下,等風頭過去,再光明正大拿出來用,或者索性賣掉,神不知鬼不覺。”
“沒準那些船現在還在用。”展昭道。
“應該還在用,也有可能已經報廢了。”白玉堂點頭。
“那就好辦了。”展昭一拍手,“問風老爺子!”
眾人點頭——無所不知的那個風傳風麼?
九娘幫忙跑了趟腿,第二天一大早,么么就馱著九娘和風傳風回來了。
風傳風從么么背上下來,拍著么么的背讚歎,“這寶貝就是適合我這種腿腳不快又知道得太多秘密的人啊!”
眾人也有一陣子沒見過這位江湖萬事包了,讓他坐了一會兒,就問起了他當年買賣船的事情。
風傳風不愧是萬事包,就道,“二十年前的確在塎州府,有一戶富戶便宜價格賣出了好幾艘船,據說船的質量還挺好,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官船改造的,於是買了到外邊跑海運。”
“塎州府?”展昭皺眉,“哪個富戶?”
“彥家。”風傳風想了想,“嗯……應該是彥家。”
眾人聽到這裡,都愣了愣。
白玉堂皺眉,“彥家?賣米那個彥老大?”
“對啊。”風傳風點頭。
眾人眉頭都皺起來了。
“彥老大!”趙蘭也想起來了,“哎呀,金家小少爺當年定親的不就是彥家三小姐麼?”
“彥老大和金老爺子是朋友。”趙普想了想,“金家是做黃金買賣的,後山藏著那麼大一尊金佛,家宅地下還藏著那麼多假金子。而彥老大又跟當年那樁劫金案有關係……會不會所謂的鬧鬼案實際上是黑吃黑?”
“那尊金佛有十萬兩黃金麼?”展昭突然問。
白玉堂和龐煜都想了想,太師點點頭,“嗯,差不多……裡頭稍微留點兒空的話,剛剛好。”
眾人都瞧著太師——竟然比五爺算得還快!
龐煜望天,凡是金銀只要他爹一過手就知道是多少!連銀票一疊,他爹都不用數,只要摸一下就知道多少張。
眾人默默點頭——貪官啊……
太師直晃腦袋,“哎呀!都說了不是啦!”
展昭想了想,拍拍白玉堂,“容州府也不遠,不如去逛逛?”
展昭話音剛落,一群人舉手,那意思——也要一起去!
展昭無奈。
白玉堂嫌棄地看了看天尊以及魔宮一群老太太——這拖家帶口的真是……
展昭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太師,“太師,你說杭州府尹姓裴?他有沒有子女或者兄弟姐妹啊?”
太師摸了摸下巴,道,“這個就不清楚了。”
展昭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白玉堂問,“怎麼?”
“嗯……還記不記得死了的那個裴琴?”展昭問。
眾人點了點頭,裴琴也姓裴,而且她來歷不明,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呢?
趙普派了黑影和白影,代人到杭州府好好打聽一下,原先那位裴知府如今身在何處。
眾人正準備下一步行動呢,戈青來了。
戈青是來接趙蘭的,趙禎說了,如果趙蘭不肯回去,就在開封府住一陣子吧,不過戈青要陪在開封府。
小戈青見龐煜和包延他們正商量著一會兒上哪兒吃飯,就問,“你們還真是一點都不緊張的啊?”
眾人都一愣,“緊張什麼?”
戈青眨了眨眼,“那幾家書院的學生都練功呢,都說了這次比試千載難逢,就算文試贏不了,武試上也要趁此時機痛揍太學的學生。”
眾人張大了嘴。
小侯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