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贏定了。”
公孫一愣,看他,“你剛才還說沒有必勝的把握。”
龍喬廣伸手在眼前輕輕比劃了一下,“熟悉的感覺。”
公孫不解,“什麼感覺?”
龍喬廣指了指上邊,“要打勝仗的感覺。”
公孫抬頭,就見趙普正邊摸小四子的腦袋,變看著前方。這一路,公孫都知道趙普有些擔心,偶爾他還會有些迷茫,其實也能理解,打仗首先要知道對手是誰,對於那個陌大人,趙普完全沒有頭緒。可此時,趙普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甚至莫名的,帶著一點危險的感覺。
龍喬廣讓副將們收了海防圖,伸手一拍蕭良的腦袋,抱著胳膊跟他說,“等你什麼時候也有了這種危險男人的味道,就長大了。”說完,溜溜達達走了。
……
皇宮裡,趙禎正在書房裡踱步,就聽到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有啦!”
趙禎等都順著喊聲看過去,就見留下來幫忙的包延和龐煜同時舉手,兩人手裡抓著同一份卷宗。
趙禎快步走了過去,接過那份卷宗開啟一看,卻發現竟然是一卷琴譜。
南宮一頭霧水,“琴譜……”
可趙禎卻盯著看了起來,最後,他忽然笑了。
太學眾學生剛才都有些緊張,因為很少看趙禎那麼嚴肅的樣子,這回笑了……表示沒事啦?
趙禎用琴譜一指包延和龐玉,“做的好!”
……
楚州府軍營之中。
鄒良問柳星月,“那麼你們、伯陽王和星月樓呢?又是怎麼捲進這件事當中的?還有……你為什麼會和白姬一起把財寶挖出來?準備分贓之後遠走高飛麼?”
柳星月笑了,點頭,“伯陽王已經老了,趙禎和趙普都不是省油的燈、星月樓已經被棄了,我不走下場只能是死、陌大人又是個瘋子,手下兵馬也很有實力,這場仗打起來結局難料,我選擇自保。”
“為什麼殺死惡壺島上的人?”一直不說話的白玉堂突然開口,“卻偏偏要留下羅鶯羅鳶兩姐弟?”
“伯陽王吩咐的,他怕早前的事情會敗露,說實話,當年本來是不會出現再一次的戰爭的,可伯陽王為了自己的仕途,故意誘騙先皇開戰。”
柳星月的話讓眾人都不解。
“這麼說……”白玉堂皺眉,“那張白色的面具……”
“是伯陽王派人放在先皇枕邊的,當時先皇已經病重,伯陽王特意提到父債子償,想為自己留下點價值,不過可惜,趙禎根本不重用他,而且歲月不饒人,他這幾年身體越來越差了。”柳星月道,“惡壺島上的人必須死,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他們本來就是應該死的,不是麼?如果當年那些死囚死了,他們也不會存在。而至於那兩個孩子,是白姬要留下的。”
“白姬要兩個孩子幹嘛?”白玉堂不解。
“這兩個小孩都是天賦異稟的。”柳星月道,“白姬一直在企圖壯大自己的族裔,他需要特別的孩子做手下組成自己的人馬。他們先祖都是這麼做的,白姬世世代代的習慣似乎都有延續。那兩個孩子本來也是跟一船人一起被送去他那裡的,但是後來船遇到風浪翻了。都以為他倆已經死了,沒想到這麼巧,漂到了惡壺島。”
“你認識那兩個小孩?”白玉堂問。
“那些孩子都是星月樓幫白姬找的。”柳星月也不隱瞞,一攤手,“我們早就有合作。”
“所以說那些孩子是你們拐來的?”白玉堂問。
柳星月想了想,“差不多。“
白玉堂不說話,門口,展昭抱著胳膊讓自己冷靜——這才是人販子啊!活的啊!貓爺一會兒非剝了你的皮啊!
鄒良問柳星月,“你什麼時候開始跟白姬合作的?”
“伯陽王太老太沒用了……自從星月樓被拋棄之後,我就開始跟白姬合作了。”柳星月抱著胳膊,“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我們本來也是同一種人,物以類聚麼。”
……
“還有什麼想問的麼?”柳星月問鄒良,“要打贏陌大人的方法我這裡有,不過要你先放了我,我能安全脫身了,再告訴你。”
鄒良託著下巴,又點了點頭。
柳星月皺眉,示意——那還不解開我的綁繩?
鄒良對一旁的兩個侍衛一招手,道,“把她關進地牢,多找些人看著她,好吃好喝喂著別餓死了,等仗打完,送去大理寺,怎麼處決問皇上吧。”
柳星月愣住,隨後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