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何等精明,小侯爺想了想,就問趙蘭,“他們抓你之前你碰到什麼事了沒?”
趙蘭立刻一拍手,“啊!有個白衣人在林夫子書房偷書……”
趙蘭話沒說完,展昭和白玉堂已經一閃沒影了。
此時,戈青已經到了,身後跟著抱著小四子的包延他們。
孔坲修將那三個犯人押走,看了看左右,問龐煜,“展昭和白玉堂呢?”
歐陽也到了,火麒麟看著那三個小賊,完全不像是綁架公主的料啊,怎麼回事?
這時候,皇城軍一個副將跑來找歐陽,“將軍,太學又著火了?!”
歐陽一蹦,髒話就飆出來了,“我說著太學是怎麼搞的?還能不能好了啊?這三天兩頭出事是怎麼回事啊!”
而此時,展昭和白玉堂已經趕到了太學。
太學並非整個著火,燒起來的,只是林夫子書房裡的一個書架子。
林夫子一把老骨頭正拿著掃帚滅火呢,燻得一臉黑煙。
展昭趕忙將他拉住,白玉堂掌風滅了火,可那書架上的卷宗已經燒了大半了。
林夫子直跺腳,“哎呀!誰那麼缺德燒我的書啊!”
展昭扶著老頭坐下,給他倒水讓他別激動。
白玉堂走到燒了一大半的書架前,抽出了其中一本沒燒掉的,看了一眼,發現是太學學生的名錄。
白玉堂微微皺眉,名錄?這是最沒用的東西了,燒來幹嘛?又看了看殘存的一些沒燒掉的,都是歷年太學學生的名冊、考試的功課之類的……這有什麼好燒的?
展昭安慰了一下林蕭,走到白玉堂身邊,道,“趙蘭說那人偷走了一本書。”
“剩下的都燒了……是為了讓我們不知道他偷走了哪一本麼?”白玉堂問。
“趙蘭看到他偷書,一定會叫人來。”展昭看了看敞開的窗戶。
“於是那人就叫那三個逃犯綁走趙蘭,是為了製造混亂,必定所有人都跑去救公主,於是他好趁機放火燒書,這算急中生智?”白玉堂看了看書架,是從中間開始燒的,所以下邊的書儲存下來得更多,上邊的幾乎都燒光了,特別是中間幾層,一本沒剩下,應該是潑了火油。
展昭揹著手,在書房裡轉了起來,“沒準,還拿走了別的什麼呢……”
“或者。”白玉堂指了指那堆焦灰,“燒了些別的什麼。”
展昭摸下巴,“相當的可疑啊!”
這時,外頭歐陽少徵帶著人進來了。
火麒麟瞄了一眼書房,搖頭,抱著胳膊問展昭和白玉堂,“你們說是你們帶衰還是趙普帶衰呢?總之你們幾個裡頭得有一個不吉利的!你說你們不在的時候開封府太平的很啊!剛回來就又出事了。”
展昭和白玉堂無奈,不過這事情也著實是蹊蹺。
林夫子沒看到放火的人,趙蘭說他看到個白衣人,書生樣子,十□□或者二三十……
龐煜直扶額,“小姐,十□□和二三十差很多的好不好!”
趙蘭還挺委屈,“你們都知道我眼神不好的!離那麼遠哪兒看得清楚鼻子眼睛,就知道挺帥的!”
龐煜哭笑不得,“沒看清楚還知道是個帥哥?”
趙蘭眯著眼睛,“那個……感覺帥!這年頭,不是帥哥誰敢穿一身白?”
一旁,展昭笑眯眯點頭,那是。
“你想想以前有沒有見過他,或者描述一下印象。”包延就想畫個畫像。
趙蘭仰著臉想了半天,“嗯,好像是鳳目……不對不對,好像是圓眼睛。”
眾人都扶額,有空的找公孫給這丫頭看看眼睛。
問了半天畫也沒畫出來,戈青把趙蘭送回宮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出了那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傳到趙禎耳朵裡。
戈青理應受罰,還好趙蘭求情以及及時尋回了公主,再加上事出突然,趙禎也知道趙蘭不好管,於是只意思意思,罰了戈青幾個月俸祿。
一聽太學又出事了,趙禎也覺得莫民奇妙,這一窩書生怎麼那麼多事呢?最近又是新學季,於是他吩咐歐陽多安排點人馬到太學附近巡邏。
傍晚的時候,公孫和趙普也到了太學。
趙普進門就四處參觀,這新造的太學規模比以前大了不少,白玉牆琉璃瓦,看著那麼雅緻,就是風水貌似依然不好。
公孫直晃頭,“不可能的,太學這宅子建的就是塊風水寶地,跟風水鐵定是沒關係!”
趙普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