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幫我們看看洞裡是什麼吧?”
小四子搔搔頭,“是有點想……”
“你不是說害怕麼?”白玉堂無奈,“害怕你還想?”
小四子撅嘴,“那給你們找線索麼……”
公孫望天,這娃,吃奶的年紀操吃肉的心……
展昭也有些過意不去,拍了拍小四子的腦袋。
公孫就把小四子抱回房去哄著睡了,留下趙普展昭和白玉堂在喵喵樓裡。
展昭覺得他得找個機會讓小四子別再操心案子的事情,不然以他那個特殊天分,指不定每天做惡夢看些恐怖場面,那不瘋了麼?
趙普輕輕“嘖”了一聲,到了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皺著眉頭道,“其實我晚上也沒怎麼睡好。”
展昭和白玉堂挑眉,“你也做夢了?”
趙普託著下巴,“我總覺得那個什麼惡壺島有些古怪。”
展昭和白玉堂也睡不著了,索性到桌邊坐下跟趙普一起喝茶,邊問,“哪裡古怪?”
趙普把之前跟趙禎談案子,最後趙禎突然轉話鋒,很明顯有所隱瞞的事情說了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也覺得其中有古怪。
“小四子說的面具……”白玉堂皺眉,“是不是水怪的圖騰?”
“什麼水怪這麼噁心?”展昭皺眉。
“以前出海的人最怕遇到風浪。”白玉堂解釋,“陷空島有一次好像是辦什麼祭祀,那時候我還小,看到有幾個戴著奇怪面具的人。其中有一個面具就是白色的臉,巨大的嘴巴幾乎佔據了半張臉,那面具的確有點恐怖。我當時問二哥那是什麼,他說是水怪面具。”
“水怪長這樣麼?”展昭好奇。
“據說是某種象徵,意思是跟海水一樣可以吞噬一切,所以整張臉的唯一特徵就是嘴大,這種活動興盛於前朝,現在很少有人用,我二哥他們那次是因為找到一艘古船要撈出來,所以用古法祭祀。”白玉堂回憶著韓彰告訴他,關於水怪的事情,“另外,那面具上的大嘴還意味著貪得無厭窮兇極惡,總之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那小四子看到的場面其實是祭祀麼?”展昭問,“規模那麼宏達,這又是前朝習俗,莫非是以前的?”
“有可能是前朝某種大型的祭祀吧?”白玉堂道,“又或者跟陷空島的情況一樣,老沉船前的祭祀活動。但是這種風俗其實失傳很久了,只有一些好的船工知道。”
“祭祀……”趙普搔了搔頭,“說起來……我小時候好像也見過祭祀。“
“有線索麼?”展昭和白玉堂都看他。
“我記得那一次是有幾艘軍船沉了,貌似是遇到了颱風。”趙普說著,又去託下巴,皺著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展昭問他,“這幾十年一直相安無事,總共就這麼幾艘戰船,又不打海戰也沒有海盜,大臺風天的派出去幹嘛?”
白玉堂也點頭。
“呃……”趙普忽然託下巴,似乎是恍然大悟,“趙禎該不會是因為這個事情所以不想我查了吧?”
展昭和白玉堂都睜大了眼睛看趙普——細節!
趙普道,“我那次是從西北迴來三天過節,不過皇宮裡很忙碌的樣子,據說是有船出海所以要祈福之類,挺隆重的貌似。”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趙普——你怎麼那麼多“好像、之類、貌似”,倒地確不確定?
趙普也很無奈,“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應該是趙禎登基前一年。”
展昭和白玉堂算了算,趙禎十四歲登基,於是是他十三歲那年?
趙普道,“那幾艘軍船絕對不是去打仗的,而且當時的水軍菜得都不忍直視,據我所知一起起航的還有很多艘漁船。”
“漁船?”白玉堂疑惑,“軍船幹嘛和漁船一起出海?怕有海盜?”
“拉倒吧,那軍船還沒漁船大呢。”趙普撇嘴,“就當時水軍那點家底能看麼?我好像聽我皇兄說起過一嘴,說是去……捕獸。”
“捕獸?”白玉堂更疑惑,“抓魚的意思麼?”
“那我不知道。”趙普搖搖頭,“可是三天後,我回西北前就聽到訊息——說是船都沉了,損失慘重。”
“連漁船一起麼?”展昭問。
趙普聳聳肩,“具體我真沒細問,當時整個皇宮氣氛壓抑,貌似是很緊張,我皇兄心情也很不好的樣子。我自然不留在這裡,趕忙就回西北了,但是這件事情趙禎肯定清楚。”說著,趙普摸著自己的脖子,“嘶……想想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