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般人家家裡不備的,都是做買賣的地方才喝。而且那個茶好淡口,喝一泡之後就沒味道了。”
“那許縣的山茶花都是哪兒來的?”展昭問。
喜兒想了想,“茶葉鋪裡買的吧,不過有些講究一點的人家會買山裡摘的。”
“山裡有?”展昭問。
“嗯!在茶葉鋪裡賣的那種一大筐一大筐的都是茶園種的,而那種農戶挑著挑子出來賣的都是山裡摘的,稍微貴一點,不過口感更好。”
“經常有得賣?”白玉堂問。
“有呀。”喜兒點頭。
眾人都看公孫。
“很可疑!”公孫道,“最好都買來一一查!”
展昭問喜兒,“能不能把許縣的山茶花都買來?”
喜兒驚訝,“都要啊?”
白玉堂點頭,“將許縣所有用來泡茶的山茶花都買了,每一個茶鋪的都標註清楚,分開存放。私人拿出來賣的,就問清楚他們是在哪兒摘的。”
喜兒想了想,“倒是可以,不過要僱當地人才行。”
白玉堂順手拿了桌上的錢袋給她,問,“夠不夠?不夠讓白福再拿點。”
眾人一起瞧了一眼錢袋,扶額。
展昭嘴角抽了抽,白耗子那個土豪又開始時撒錢了。
天尊還在一旁摸下巴,“不夠吧,好多茶葉呢!”
喜兒看了看錢袋裡的銀子,嘴角抽了半天,“是買花茶又不是買大紅袍,這銀子半個許縣都買下來了!”說著,丫頭瞄了白玉堂一眼,順手一拽展昭的袖子,拽到一旁,小聲嘀咕,“少爺,白少爺這麼敗家的啊?那會不會好難養?夫人說的喔,娶媳婦兒要會過日子,光好看不頂用的喔……”
眾人忍著笑瞧了白玉堂一眼,眼神滿是促狹,那意思——矮油五爺,人家丫頭嫌你光好看不賢惠。
白玉堂扶額。
一旁,殷候好意提醒了喜兒一句,“你家少爺才是被養的那個。”
展昭一個白眼飛過去,殷候望天。
喜兒捂嘴,“難道是姑爺?可夫人說是少奶奶,我打賭押了十兩銀子是少奶奶……哎呀。”
喜兒話沒說完,被展昭拽住小辮兒晃來晃去,“少胡說八道!你才多大啊想些有的沒的!誰讓你們賭錢了?!”
喜兒捂著兩邊的髮髻,直晃。
“咳咳。”展昭有些尷尬,“明天記得賣茶葉,低調點,別太引人注意。”
“哦!好嘞。”喜兒拿著錢袋蹦蹦噠噠跑了,跑出去幾步又跑回來了,問白玉堂,“姑爺……唔。”
話出口又被展昭拽了一下小辮兒,喜兒趕忙改口,“白少爺,這銀子能把所有茶葉都買回來了呢!”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公孫道,“按照許縣中招的人數來看,也有可能不止山茶花一種有問題。”
“那我把所有的都買來。”喜兒跑下去,叫齊了幾個姐妹連夜辦事去了,貌似這茶葉都是早起買的,所以要早些準備。
“書呆,你覺得是有人故意在山茶花裡下毒?”趙普問公孫。
公孫摸著下巴搖了搖頭,道,“這個梵瓊花的藥性變異得很厲害,而茶花本身也有一定的藥性,我懷疑是兩種花種在一起,授粉的時候串了種,成了另一個品種,有藥性但是外形更像山茶花,所以被人摘下來之後泡茶喝了。我們的中毒症狀,可能是山茶花引起的,而非梵瓊花。”
龐煜點頭,“對啊!衙門裡就沒有梵瓊花,不過我喝了山茶花茶水,然後我也做夢了!”
總算有了線索,大家倒是也鬆了口氣。
“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花茶都買來之後,一查便知。”包大人道。
眾人都點頭,如果是喝進去的毒,那比聞到的毒要好控制多了,大不了找到毒源之後,將那裡的山茶花都摘乾淨!
於是,各自回房,放下心頭大石之後也有了倦意,很快便入睡了。
……
而此時,許縣的客棧裡。
一葉夫人清點了一下這次的傷員數量,無奈嘆氣……一個殷蘭瓷和陸雪兒,就讓她們的人馬折損了大半。好在這二人這次手下留情,所有人都是輕傷,連個骨折的都沒有。
老太太忍不住嘆氣,這是何苦來的呢,想跑來找殷候報仇,可誰都知道,要報仇簡直難如登天。
她拿著藥箱經過肖長卿的房門口,就聽到裡頭傳來,“嘩啦”一聲。
一葉夫人微微一驚,趕緊推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