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夜火拽著衣服大搖大擺過來,順便一甩頭髮,對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狀的兩位夫子一擺手,“呦~早啊。”說完,甩著袖子進去了。
“他……他……”林夫子指著霖夜火的背影手指頭抖啊抖,都說不上話來了,沈夫子一個勁幫他揉胸口,就怕他上火昏過去。
“有……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老頭氣得直跺腳。
鄒良搖著頭跟著霖夜火往裡走,就見這廝所到之處,那些夫子學生捂著眼睛都不敢看他,到處撞樹。
最後,有些幸災樂禍的展昭和白玉堂走了過來。
展昭對兩位夫子一禮。
兩夫子還禮,林蕭的氣稍微消了點,展昭溫潤如玉,這學生袍穿著氣質非凡,樣子也好,果然是文武全才……
正讚歎,就見白影一晃,白玉堂拽著天尊就往裡走。
“慢著。”林蕭眯著眼睛看白玉堂,問,“你的學生袍呢?”
白玉堂指了指天尊身上那件,“讓給他了。”
林蕭一愣,問,“為什麼?”
“敬老。”白玉堂說完,又要往裡走。
“哎!”林蕭攔住他,“我再讓人給你準備一件。”
“不用了。”白玉堂搖頭。
“哎!”林蕭板起臉,“太學上課要穿學生袍的!”
白玉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微微地笑了笑,笑得林蕭就覺得有點眼花,心說——哎呀!這好大個美男子!
白玉堂笑完了,認真問,“我要是不穿你會開除我麼?”邊說,邊一臉期待。
“呃……這個麼……”林蕭張了張嘴,“你是奉旨讀書,所以沒辦法……”
“那要怎樣才能被開除?”白玉堂接著問。
兩位夫子張了張嘴,良久,“呃……因為你是奉旨讀書,所以沒法開除……”
白玉堂遺憾地嘆了口氣,搖著頭進去了,邊走還邊跟展昭討論,“要不然明天裝病請假吧?”
“嗯……”展昭摸著下巴好奇問,“裝成生什麼病?”
白玉堂想了想,認真說,“就說衣服太難看了,被難看病了,怎樣?”
展昭哭笑不得,同情地往後看了一眼,果然,林夫子都快喘不上氣來了,沈夫子幫他拍著後背,“先生,忍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