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幾個人像。
眾人看了一眼,才發現才子和佳人的面具不知道被誰換過了,換了兩個特別恐怖的……大概因為這樣,玄寧才會嚇到。當時幾個小和尚的確有些疑惑,雖然是挺嚇人的,但是玄寧也不至於嚇到站都站不起來吧?
眾人本來想將那兩個鬼面摘下來,這時候悟心大師正好進殿看到,阻止了眾人。
悟心大師讓虛清將門關了,隨後叫人去請來了悟蟬,兩人商量了一上午,之後悟禪大師走了。
悟心告訴展昭,“可能正好跟你們錯過了,我跟悟蟬說了,這事情切不可聲張,他悄悄去找包大人了,但是這會兒還沒回來。
展昭這才明白了剛才悟心大師為什麼有些疑惑。他可能以為他們是包大人派來的,但是他們一開口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於是他有些不解。又想了想,展昭瞭然,包大人可能正在問竇氏關於王嶽明的事情。
“但是自從玄寧回到禪房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很不對勁!”悟心道,“他魂不守舍的,還將自己關了起來。”
“他沒說理由?”展昭問。
虛清搖頭,“主持讓我看著師叔,但是師叔發脾氣還古古怪怪地躲起來,將門也鎖了,就在剛才,我們聽到他又慘叫了一聲!”
眾人皺眉——這和尚還挺能叫。
“他在禪房裡叫 ‘你走開’‘不關我的事’什麼的。”虛清道,“情緒很激動的樣子,我們拍門他又不讓我們進,後來我們沒辦法去找來了主持。但是聲音已經沒有了,門窗卻都鎖著。”
“對呀!”另一個小和尚也說,“我們拍了半天門,準備撞進去了,就聽師叔突然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語氣,現在想起來,的確是怪怪的。”虛清道,“剛才還驚慌失措的樣子,一轉眼就又很冷靜了……”
“你確定是玄寧的聲音?”白玉堂問。
虛清點了點頭,看其他幾個小和尚,另外幾個也點頭,“玄寧師叔聲音很啞的,很好認!”
“之後,我們就都散了。”虛清道,“但是就在剛才……”
悟心也念佛,“剛才貧僧和虛清經過這裡,看到玄寧戴著面具坐著,叫了他一聲沒反應。”
虛清給眾人看自己袖子上的血,“我過去推了推師叔,誰知道沾了一袖子血,撩開他面具看了一眼,差點沒嚇死!”
“所以……”展昭問悟心,“你們是在等悟蟬找包大人一起來,所以沒有報官,對麼?”
悟心點頭,嘆氣,“這白色的鬼面,展大人這個年級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這個年紀的卻是記憶深刻,往事不堪回首,二十年前的開封鬼影重重人人自危,眾人是談面具就色變。如今好不容易太平盛世,這事情必須謹慎處理,不然的話,開封必定人心惶惶!”
說著,一眾和尚一起,“阿彌陀佛。”
公孫初步檢驗了玄寧的屍體,走到展昭身邊,對眾人道,“玄寧是被人殺死的。”
眾人看了看玄寧的屍體,都點頭——看得出來,人應該沒法自己把自己弄成那樣子。
“具體是怎麼死的?”展昭納悶,“為什麼臉會變成這樣?”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滿嘴血的扭曲屍體,覺得自己這幾天又不用吃飯了。
“是這樣。”公孫順手抓過小良子,一手輕輕按著他的頭,一手輕輕握著他的下巴,做了一個往旁邊扭的動作,“就這樣一扭,整根脖子都斷了,然後下巴被扯掉了,口腔內部全部撕裂,所以那麼多血。”
眾人眉頭又皺起了幾分。
白玉堂看不下去了,到一旁去站著,就見天尊和小四子正在石桌邊,研究那一排七個各有特色的面具。
白玉堂伸手,拿起一個原本人像應該戴的白色面具來看了看,問一旁的一個和尚,“大師,這幾個面具顏色不同,有什麼說法麼?”
“有的。”那和尚給白玉堂解釋,“農夫黑色、武夫紅色、商賈紫色、才子白色、佳人綠色、地痞黃色、窯姐藍色。”
“那這些面具代表什麼?”白玉堂不解。
“每一種顏色的面具,都代表心裡的一個鬼,其實並不是說特定的人心中就有特定的鬼,而是源於佛家一些傳說。”和尚拿著白色的面具,道,“書生的面具都是白色的,形容工於心計、爭強好勝、心胸狹窄。而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的則是綠色的,形容嬌生慣養、爭風吃醋、裝模作樣。”
白玉堂仔細看那一組面具,這幾個面具雖然給人感覺不怎麼好,但是比起那個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