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忽然很感興趣地問,“如果你還是原來的你,會不會收我做徒弟?”
“絕對會。”夭長天點頭,隨後壞笑,“不過你應該更有出息。“
趙普乾笑,“怎麼個有出息法?“
“你現在鐵定當皇帝呢。”夭長天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但是眼中剛閃過一絲壞壞的邪惡神采,立刻一皺眉,揉了揉胸口好像不太舒服。
趙普想起來,小時候經常看到他做這個動作,於是好奇,“會痛啊?”
夭長天一撇嘴,“我只要一動壞腦筋,那死丫頭就開始抽。”
趙普乾笑了一聲,“果然不是改好了,是被拴上鍊子了。”
夭長天裂開嘴笑,你小子可惜性格沒長好,再邪性點就好玩兒了。
趙普嘆了口氣,同時又好奇,“就剛才那麼一會兒,你想幹什麼壞事?”
夭長天又揉了揉胸口,“沒什麼,只是覺得無聊。”
“怎麼樣才叫有意思?”趙普問他。
“嘶……”夭長天估計想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於是又胸口疼,揉了揉,嘆氣,“只希望這次來添堵的厲害點,這樣比較有趣。”
“其實有個方法大概可以排解你的不爽。”趙普開口。
夭長天眨了眨眼,看他,“什麼方法?”
趙普乾笑了兩聲,“你心換了腦子沒換吧?”
夭長天摸下巴。
“下棋麼?”趙普問。
夭長天一挑眉,“哦?!”
夭長天起身,下樓前,就聽身後趙普說,“我師父是夭長天,不是風天長。”
夭長天愣了愣。
“不管你是被迫做好人還是天生是好人,反正我記憶中你是個好人。”趙普接著道,“不過麼……你們兄妹倆加上妖王夠不是東西的,這不是欺負陸天寒老實人麼?難怪殷候天尊都不帶你玩。”
夭長天嘴角抽了抽。
趙普嘆氣,“我要是白玉堂,我就去刨你和妖王的祖墳,你們這幫作死的臭老頭。”
說完,一拽捂著胸口張口結舌的夭長天,“下棋去吧,活該你心口疼,惡有惡報。”
陸天寒見展昭和白玉堂乖乖坐著,就知道他倆估計有問題要問,就道,“你倆想問關於冰魚的事情?”
展昭驚訝,“他真是冰魚啊?”邊說,邊往身邊看了一眼。
陸天寒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最後他問展昭,“你也能看見?”
展昭點頭。
陸天寒疑惑,“怎麼可能……”
一旁,正跟么么玩兒的陸凌兒也仰起臉。
“不可能的。”陸天寒搖頭,“冰魚只有冰魚族的後代才能看到!”
展昭一驚,“不會我也是玉堂親戚吧?”
“不是吧……”白玉堂皺眉,“還有完沒完了?你們怎麼一點節操都沒有的?”
“當然不是。”陸天寒無語扶額,“冰魚是屬於個人的,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都不可能看見!就好比說凌兒有自己的冰魚,但是她卻不可能看見玉堂的冰魚一個道理。”
白玉堂和陸凌兒對視了一眼。
展昭驚訝,問陸凌兒,“姑姑也有冰魚?”
陸凌兒笑眯眯點點頭。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搖頭,示意自己完全看不見陸凌兒也帶著冰魚。
“姑姑,你那個是什麼情況?”白玉堂問,“也會你的功夫麼?”
陸凌兒一臉困惑地看著白玉堂,“會功夫?”
陸天寒也似乎是很驚訝,看著白玉堂,“你是說,你的冰魚會功夫?”
“不只是會功夫那麼簡單……”白玉堂話沒說完,就盯著自家冰魚看了起來。
只見這會兒,冰魚正伸手,摸么么的腦袋。
么么溫順地趴在他身邊,由於冰魚的身高異常高,所以感覺和么么站在一起的時候異常協調。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么么能看到冰魚,還能跟他交流?
陸天寒覺得情況不太對,就詳細問事情的經過。
展昭將從冰魚出現到剛才發生的一切詳細地講給了陸天寒聽。
而這會兒,門口小四子探頭往裡看,他是被眾人派來看情況的。發現陸天寒已經開始和展昭他們聊上冰魚的事情了,小四子就對眾人招手。
等展昭將事情講清楚,眾人已經都到了院子裡。
而作為第一次聽到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