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子,自然也是想著法兒給他弄好看的衣服穿。
倆丫頭好好欣賞了一下自家少爺,之後就心滿意足地繼續忙碌了。
白玉堂覺得自己有些礙事,就問,“昨天白福拿來的賬本呢?我帶去白府。”
“少爺你要回白府?!”辰星兒一蹦。
等白玉堂明白過來,手裡被塞了一疊賬本,還有兩大包衣服。
“這個帶去白府給丫鬟收拾。”辰星兒和月牙兒說完,拿著兩個盆飛奔向後院,繼續幹別的活去了。
白玉堂拿著兩包衣服嘆了口氣,轉身去馬棚,準備帶上白雲帆一起走。
可剛到馬棚門口,開封府負責照顧馬兒的陳老伯急匆匆跑出來攔住他,“哎!五爺,這會兒不好進!”
白玉堂一臉困惑,“為什麼?”
“忙著呢。”陳伯眨眨眼。
白玉堂不解,“誰忙?”
“咳咳。”陳伯壓低聲音道,“您家白雲帆和展大人家多多。”
白玉堂愣了,“它倆忙什麼”
老頭讓白玉堂逗樂了,道,“哎呦我說大少爺,春天到了,馬兒看對了眼可是要配種了麼!”
白玉堂倒是傻了,隨後驚訝,“多多和白雲帆?”
老頭點頭。
白玉堂搔了搔頭,覺得倒也不是不好……這兩匹馬老也黏在一起,能生下匹小馬駒也是好事……可是這段時間騎什麼?
“五爺。”陳伯還納悶,“您要騎馬啊?您不是有龍騎麼?”
白玉堂一想——對啊!讓它倆下崽吧,這段時間他和展昭可以用么么代步。
於是,五爺轉身到了“喵喵樓”。
可是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么么沒在。
白玉堂問路過的小玉,“么么呢?”
小玉也忙著呢,貌似鄒玥的老宅需要返修,這段時間他和伊伊等都會暫住開封府,所以要收拾出一個院子來。
“和天尊他們一起出去了。”小玉邊跑邊回答。
白玉堂無奈,他也沒法騎別的馬,白雲帆脾氣大鼻子還靈。以前他也試過,騎了別的馬,白雲帆通常都能聞出來,然後會鬧彆扭好一陣子。最近因為么么,白雲帆還鬧了一陣,最近剛剛好轉,白玉堂可不想再惹它了。
於是,迎賓隊伍離開後,略顯空曠的開封大街上,人們看到了英俊瀟灑的白五爺,手裡提著兩個大包袱,悠哉哉地走著。
開封府大街上,不少人看,但是卻沒人敢上前搭話……說來也有趣,平時若是白玉堂和展昭一起走在街上,倒是和展昭搭話的人會跟白玉堂也聊兩句,隨後通常會感慨,五爺其實也挺好相處的。
白玉堂懶洋洋在街上走著,腦子裡卻還在想著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他本身是絕對不相信人死之後魂魄來開封府伸冤這種離奇的說法的,可是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當時開封府所有人都在,關鍵是天尊和殷候也在。
想到這裡,白玉堂也有些疑惑——先不說殷候,單說他師父的好奇心,沒理由這會兒不查清楚還和殷候跑去喝茶,感覺是二人心中有數。
白玉堂走著神,很快到了白府門口,白福正好出來,一驚,“哎呀,爺你拿得什麼?”
白玉堂將兩大包衣服給白福。
“要死了那兩個丫頭。”白福捧著衣服,邊數落倆丫頭竟然讓白玉堂跑腿,這都是寵壞了啊沒大沒小。
白玉堂拿著賬本走到庫房,這次陷空島高價購買了一批冰玉鏡子還有一些玉石珠寶,盧方似乎打算開個玉器行,白玉堂對這些甚有研究,所以來對一對賬,順便給盧方列一張往外賣的價格單子。
白玉堂看到庫房裡鋪了一桌子的各種玉石珠寶,莫名覺得自己貌似還有點用,不是光會“敗家”的大少爺。
桌上很多都是原石,白玉堂拿起來鑑別的同時,發現原石下還壓著一張紙,上邊是根據原石的形狀設計的圖案。
陷空島的人脈還是很廣的,不少都是著名玉雕師的手筆,還有一些丹青名家的小品畫作,情趣皆佳。
一直在開封府查案,白玉堂倒是很久沒風雅一下了。
找了張椅子坐下,五爺對著一塊碧綠的翡翠原石發起呆來。
白福端來了他喜歡的茶,邊跟白玉堂道,“五爺,這塊石頭大爺說準備雕一組八仙過海,拿來做鎮店之寶。”
白玉堂點了點頭,“的確是塊好玉,不過八仙過海太普通了吧,好多人都雕這個。”
“這個不一樣啊。”白福拿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