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見過他。”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你說他不是宮裡的。”
戈青連忙點頭,“對的,肯定不是宮裡的,宮裡人的長相我們都仔細記住的,這個人應該是我在宮外見過,什麼地方見過呢?”
“你也不是經常能出宮的吧?”展昭問。
戈青點頭,“最近好忙,很久沒出去了,而且要春試了,淳華王琪他們也沒空了,最近連公主都在準備考試的事情……”
展昭倒是清楚,戈青人很呆,公主趙蘭出了名的會闖禍難伺候,侍衛們都不肯陪她,每次出門都要猜拳定勝負,戈青老是輸,於是一直給這群會闖禍的書呆子做保鏢,一來二去成了好友。
“公主……”戈青說到趙蘭忽然伸手拍了拍頭,“啊!我想起來了!這四個人我都見過!”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他,“是誰?”
戈青道,“前陣子王琪過生辰,公主就問他想去哪兒玩。王琪就說想去月樓看戲,平時宰相管得嚴,都不准他去,生辰那天準他去了,於是我們幾個一起去的!”
說著,戈青指著那個老頭,“這老頭是月樓班主!那個女的就是名角林姬兒,那兩個男的也都是唱戲的。”
戈青說完,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月樓果然有問題麼?
“月樓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展昭皺眉,“這些人看著死得不久但也顯然不是一兩天,不可能沒人發現。”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假扮了吧?”白玉堂問。
“為什麼頭要藏在四海殿內?”展昭想不通。
戈青叫來一個影衛出去調查一下,沒一會兒,侍衛回來了,說最近月樓一切照常,戲碼照演,所有角兒都在,場場爆滿沒任何異樣。
“班主也在?”戈青問。
那侍衛點頭,顯然已經調查清楚,“月樓班主叫陳月海,六十八歲,他雖然不親自演戲了,但是每天都在月樓裡張羅生意結交朋友,很多人都認識他。”
展昭摸下巴,“那為什麼我沒見過?我只知道四海殿的大掌櫃叫徐班,每次都是跟他打交道,我還以為他就是班主呢。”
“正常,陳月海不跟官場的人打交道的。”戈青道,“月樓的票很難弄到,公主是拜託國舅爺弄的票。送票來得時候國舅囑咐我了,去月樓看戲千萬不能說自己是宮裡的或者做官的,說了會被請去樓上的雅間,到時候看著就沒意思了,貌似是月樓的規矩,表面上看著是照顧官家,可實際上是不讓你看得舒服,叫你下次別來了。”
展昭皺眉,“這麼奇怪?”
戈青點頭,“小侯爺說,陳月海最討厭跟官家打交道,所有官員一概不見。”
展昭愣了愣,隨後問,“國舅爺和小侯爺……莫非指的是龐煜?”
戈青讓展昭逗樂了,點頭,“自然啊。”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一笑,展昭對戈青道,“最短的時間內把龐煜抓來……”
話沒說完,戈青就飛出去了,果然沒多久,兩人聽到了龐煜的驚叫聲……
“哇啊啊!”
再看,窗外,戈青扛著龐煜上來了。
龐煜雙腳著地之後直拍胸口,“這是幹嘛……娘呀!”
小侯爺剛抬頭,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人頭,驚叫一聲蹦起來就往戈青身後鑽,“大吉大利啊!”
展昭和白玉堂無奈對驚嚇過度的龐煜招了招手,示意——莫怕!出來出來。
一看到展昭和白玉堂,龐煜就望天,自從跟開封府的人混上之後,總也是些無妄之災。
伸手擋住眼睛湊到展昭和白玉堂身邊,龐煜問,“你倆怎麼比我還倒黴?走哪兒都死人還一個比一個死得慘烈。”
展昭將他擋著眼睛的手推開,指著那幾顆人頭問,“那是月樓班主和幾個角兒麼?”
龐煜一愣,歪頭,“月樓……”
隨後,小侯爺忍著噁心仗著膽子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誒?”龐煜走近了幾步盯著仔細看了起來,隨後搔頭,“真的啊……這不陳月海麼?哎呀造孽!林姬兒個大美人怎麼這下場?”
“你確定是?”展昭和白玉堂問。
“肯定沒錯!”小侯爺一臉費解,搔著頭,“沒理由啊,我前天晚上還去聽戲了呢……林姬兒好好的啊,精神著呢。”
白玉堂忽然問,“你一直都能弄到票麼?”
龐煜點頭,一拍胸脯,“月樓的票可難搶了,不過麼小爺自然有辦法了,話說回來,整個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