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的馬車裡,他總也跟公孫單獨一輛馬車,那書呆沒玩摟著他胳膊睡好像已經摟出習慣了喂!
……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呼……”
小四子做完了中午的份,趴在展昭肚子上休息。
展昭放下卷宗,伸手捏了捏他胳膊,“酸不酸啊?”
小四子笑眯眯在展昭肚子上蹭了蹭,“不酸。”
展昭揉了揉他腦袋。
這時候,車簾一挑,白玉堂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個紙包,“貓兒,吃核桃麼?”
展昭眯起眼睛一笑,伸手接紙包,抓著兩個擰開,挑出核桃仁來,往小四子嘴裡塞了一個,又往白玉堂嘴裡塞了一個,最後自己嚐了嚐,“嗯!好香!”
“和一般的核桃味道不一樣哦!”小四子也覺得特別。
“剛才歐陽在分,貌似是波斯那邊送過來的。”白玉堂幫兩人剝核桃,“在走一會兒就到塎州府了,吃了中午飯再趕半天路,晚上就能到映雪宮了。”
“哦……”展昭突然有些緊張的感覺,“這麼快啊?”
白玉堂好笑,“你怕什麼?映雪宮很多好吃的。”
展昭望天。
小四子歇夠了,就爬起來坐下,拿著一個核桃滾來滾去地玩,邊問白玉堂,“白白,我們去吃你爹爹的生辰酒麼?”
白玉堂點了點頭,“嗯。”
小四子仰起臉,笑眯眯問,“白白家不住在陷空島麼?”
“陷空島是我平時住的地方,映雪宮是我爹孃住的地方。”
“哦……”小四子點了點頭,“那陷空島的叔叔們也會去麼?”
白玉堂倒是打了個愣神,摸了摸下巴,“對哦……大哥他們應該會來的吧。”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問,“你爹多大年紀啊?”
“四十六。”白玉堂回答。
“哇,白白的爹爹好年輕!”小四子捧臉。
白玉堂笑了笑。
“嗯,跟我爹一樣啊。”展昭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可是……四十六歲又不是大壽,好隆重的感覺,每年都這樣辦麼?”
白玉堂搖了搖頭,似乎也有些困惑,“沒有過,每年都是我們自己給他小慶祝一下,我爹孃其實不是很喜歡熱鬧,有時候他倆過生辰都不叫我回去,他自己跑去天南海北玩一陣就算過了,這次真是第一次!”
“四十六歲……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啊?”展昭認真問。
白玉堂想了想,看了看他,似乎有什麼話到了嘴邊,又沒說出來。
“怎麼了?”展昭問。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今年有帶心上人回去算不算特殊啊?”
“咳咳……”展昭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摸了摸紅撲撲的耳朵。
小四子笑眯眯看兩人。
說話間,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外面也傳來了一些喧譁聲。
展昭撩開車窗的簾子往外看……就見已經進了塎州城。
這塎州城地處北邊,規模不大不過很熱鬧的感覺……商賈和旅人很多。
小四子探頭往外望,“哇……好多人呀。”
白玉堂四外看了看,放下簾子,似乎有些不解。
“怎麼?”展昭這幾天對白玉堂的表情變化似乎有些敏感。
白玉堂笑了笑,道,“哦……沒什麼,只是覺得今天好像人特別多。”
展昭不解。
“塎州府平時來往的人的確不算多,挺清淨的。”白玉堂道。
這時候,馬車緩緩停了下來,赭影撩起車簾,探頭往裡看,邊問,“前面一家酒樓看著不錯,王爺說下車休息一會兒,吃過中午飯再走。”
白玉堂和展昭欣然同意,抱著小四子下馬車。
那一頭,睡了一覺的公孫也下車了,邊伸展筋骨,邊過來抱小四子,蕭良手上拿著一卷書,跑過來會他的槿兒。
白玉堂仰起臉看了看酒樓的名字——雲城酒樓。
“呦!”
還沒等眾人進門,客棧裡迎出來了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這不是少宮主白五爺麼,這是給夏爺過壽來的吧?
白玉堂對他點了點頭,邊跟眾人介紹,“郭掌櫃,雲城客棧的掌櫃。“
眾人都點頭,原來是熟人。
“幾位貴客裡邊請啊。”郭掌櫃很熱情地往裡邊讓眾人,客棧不少夥計貌似都認識白玉堂,經過的都笑著給他行禮,“白五爺,好久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