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點。
“要如何驗?”軒轅桀冷眼看了看軒轅瑕。
“滴血認親。”大皇子道,“另外,聽說白夫人也在北海,有必要找她來對峙!”
眾臣點頭。
軒轅桀皺眉,但與往日不同,並未咄咄逼人也未顯示出殺意。
白玉堂卻是開口,“滴血認親我沒意見,不過找我娘來可能有點困難。”
軒轅瑕不解,“有何困難?”
“難度就是她未必肯見你。”白玉堂一笑。
軒轅瑕一擺手,“事關重大!”
“你重大而已,她可能不覺得多重大。”白玉堂覺得展昭又出來了。
“為何不見?”軒轅瑕不解。
“為何要見?”白玉堂反問,“你算那棵蔥?我娘連大宋皇帝都能說不見就不見。”
“噗。”
軒轅琅一時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好在咽回去了。
軒轅瑕來氣,“莫非是你不想我們見她?”
白玉堂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如你自己去問問她,不過她有規矩,後輩要見她先磕三個響頭。”
“混賬!”軒轅瑕惱怒。
“混賬就更沒機會見了,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混賬。”白玉堂確定自己耍嘴皮子的功夫見長,應該是受展昭影響。
軒轅瑕對軒轅桀一拱手,“父皇……”
“夠了。”軒轅桀瞪了他一眼。
白玉堂有些意外,軒轅桀今天內力怎麼控制得那麼好?而且脾氣似乎也好了些,以往這個時候應該是內力外洩,並且下令殺人了才對……有些蹊蹺啊。莫非知道自己受制於人所以忍耐了?可為什麼完全感覺不到軒轅桀的內力,他的身體是不是處了什麼問題?
“槐宓。”軒轅桀囑咐槐宓,“你主持一下滴血認親。”
槐宓立刻命人準備。
白玉堂來之前,公孫的確給了他一些來應付滴血認親的醋粉,不過此時白玉堂卻並不想用,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不想用。
可奇怪的是……也許真的因為和真正的玉兒是同宗族的關係?白玉堂的血和軒轅桀的血能夠相溶,並未凝結。
幾個皇子彼此對視了一眼,軒轅桀指了指白玉堂手指上的那一個紅點,“玉兒出生拇指上就有這胎記,朕不會記錯。”
幾個皇子都不說話了,這時,就見軒轅珀走上一步,對軒轅桀拱手,“恭喜父皇尋回太子。”
白玉堂微微皺眉。
幾個皇子和一眾大臣也都向軒轅桀道喜。
軒轅桀顯得心情很好,笑著點頭,邊問眾臣祭天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眾臣說已經差不多了,明日就是黃道吉日。
軒轅桀點頭,似乎有些乏了,就擺了擺手,示意——散朝。
軒轅桀起身之後,讓白玉堂晚些時候去他那裡吃晚飯,就匆匆走了。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轉身往宮外走——軒轅桀今天怎麼了?而且為什麼是吃晚飯而不是吃晌午飯?軒轅桀走得好著急,跟逃跑似的,腳步虛浮,他的內力呢?
這時候,後邊軒轅琅跑了上來,“喂。”
白玉堂看他,微微挑眉,心說來得正好。
“我剛找人調查了一下,那八個皇子帶來的兵力多到超過皇城所有兵馬的總和……你看今天父皇都奈何不了他們!”軒轅琅關心的重點顯然和白玉堂不同……
白玉堂還沒來得急說話,就聽身後有人追了上來。
白玉堂和軒轅琅同事回頭,就見是軒轅珀。
軒轅珀對白玉堂道,“邊走邊聊?”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轉回頭,問軒轅琅,“邊走邊聊?”
軒轅琅嘴角抽了抽,覺得受寵若驚,白玉堂竟然約他邊走邊聊。
白玉堂直接無視軒轅珀,和軒轅琅一起往太子殿的方向走了。
軒轅珀嘆氣,“我一會兒去找你,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你應該明白。”
白玉堂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軒轅琅看了看後邊,軒轅珀站在原地望著白玉堂的背影,身後上來了其他幾位皇子,似乎都在跟軒轅珀說著什麼。
軒轅琅皺眉,問白玉堂,“他是不是找你麻煩?”
白玉堂搖頭,問他,“你有沒有發現皇上今天身體似乎不好?”
“哦,他可能咳嗽之症犯了。”軒轅琅道,“父皇隔個幾個月會咳嗽一陣子,然後身體不好人比較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