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公孫皺眉,“會不會……陳度種在後山的那些茶花,也是準備拿出來賣,或者說,是準備要送給什麼人的?”
“這次震塌了那片花田,說不定還免去了不少禍端。”包大人也微微點頭。
白玉堂忽然問陸雪兒,“你怎麼知道?”
陸雪兒眯著眼睛,對白玉堂眨眨眼。
一旁殷蘭瓷嘆氣,“有一年茶花節的時候,她正好來我這裡,從應天府路過,然後到了我家門口的時候,拉了一座紅茶花的山過來。”
眾人嘴角抽了抽,陸雪兒果然名不虛傳啊。
包大人聽了之後,莫名覺得這事情有些可疑,就問一旁的易賢,“應天府,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女子?”
易賢搔頭,“特別的女子?”
“呃……比如說特別受歡迎?”包大人也想不出怎麼形容。
“嗯……”易賢想了想,輕輕摸著鬍鬚道,“說起來,這應天府幾位首屈一指的富戶家裡,都是獨生的閨女!”
眾人都一愣,“是麼?”
“對啊!”易賢點頭,“應天府四個最有錢的員外家裡,都是獨生女,那一個個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都說要招女婿。應天府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想入贅!要知道,入贅之後直接繼承萬貫家財,飛黃騰達一夜暴富,關鍵那幾個千金小姐還都挺好看的。”
“哇……”龐煜來了精神,“好買賣啊。”邊說,邊戳包延,“小饅頭,大才子你要不要去試試?”
包延惡狠狠瞪龐煜。
“這應天府四大戶,大概多有錢?”包拯問。
“什麼有錢啊?”
這時,一直處於悠閒狀態的太師走進院子裡,正聽到包拯打聽有錢沒錢的事情,來了興致。
“哦,那正經挺有錢,霍泉過世之後,就輪到他們幾個了,不過人品都還不錯的,不是為富不仁那種。”易賢道。
“他們主要做什麼買賣?”包拯接著問。
“那就多了,不過最賺錢的應該是珠寶首飾那一塊。”霍泉道。
“我說老包。”龐太師無奈搖頭,“你別看到人家有錢就懷疑人家人品行不行啊?”
包拯將手中易賢給他看的花名冊放下,“我就隨便問問。”
太師順手拿花名冊看。
剛才眾人討論的時候,在陳度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龐太師隨便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個名字,就盯著那本花名冊,發起了呆來。
“爹,你怎麼了?”龐煜問太師。
“呃……”太師摸了摸下巴,“陳度……名字那麼熟悉呢?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在哪兒?”包大人趕緊問。
太師抓耳撓腮的,“嗯……”
包大人急了,拽了拽太師的頭髮,“你關鍵時刻倒是長點兒心!”
太師被包大人拽得直揉頭,“哎呀,這名字這麼普通,可能我搞混了呢!誰記得啊!”
包大人催他,“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早前來應天府和許縣的時候……”
“啊!”
沒等包大人說完,太師忽然一拍手,“我想起來了!那個仵作!”
眾人都一愣,看著太師,“仵作?”
太師點頭啊點頭,“劉天倒臺的時候,他衙門裡有個仵作!”
包大人愣了愣,問,“那仵作多大?”
“四十來歲!”太師認真說,“他是劉天左膀右臂,後來跟劉天一起殺頭的!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陰氣沉沉的,據說善於用毒,幫著劉天毒死不少對頭!”
眾人盯著太師看。
包大人問,“那個仵作叫陳度?他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和這案子的陳度有什麼關係?”
“哎呀,我說老包啊,你性子怎麼那麼著急呢……”太師望天,“我沒說那仵作叫陳度,那仵作的兒子,叫陳度!”
眾人都一愣。
白玉堂微微皺眉,“他兒子?”
“是啊!”太師點頭,“當時大概那麼十二三歲,我記得他叫陳度。”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陳度是死囚之子?”易賢皺眉,“那倒是可以解釋他為什麼一直如此低調。”
“他爹幫劉天毒死很多人,而他又種毒花……其中是否有關聯?”
“那應天府的幾個富商,與當年劉天有沒有關係?”展昭問易賢。
易賢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