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如此深厚的內力,卻也是受人控制,於是就讓眾人產生了一點疑問——青龍究竟是本身就很恨殷候呢,還是他的恨也是源於攝魂術,
而展昭又在夢中見過他,他的先祖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總之一切都有些混亂,似乎其中有某條線索,是錯誤的,以至於打亂了一大盤棋。
公孫給青龍將身背後的銀針釘子都取了出來,然後給他準備解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將青龍身上的釘子都取出來之後,他的臉看起來沒那麼惡毒了。
“休息一下吧。”白玉堂見展昭盯著床上的青龍發呆,就輕輕拍了拍他肩膀。
展昭回過神來,站了起來。
公孫也收了藥箱,拉著小四子和展昭白玉堂他們一起出門,洗手準備吃飯休息一下。
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小四子發現了新的遊戲,找陸天寒做冰兔子。
影衛們堆好一個雪兔子,陸天寒過來摸一摸,瞬間,雪兔子就變成了晶瑩剔透的冰兔子,於是小四子激動了。
天尊和殷候無語地看著陸天寒那根冰棒到處凍東西。
“你外公是天生寒氣重麼?”展昭很好奇地問白玉堂,“你娘也是……你好像沒繼承到這點,但是內力倒是很冷。”
白玉堂點了點頭,道,“我外公和我娘都是極北冰原島出生的,不知道有沒有關係。我是在金華府出生的,在映雪宮住的時間也不久,大多數時候和師父在天山。”
展昭點頭,“嗯,在天山堆雪貓。”
白玉堂無奈回頭瞧展昭。
展昭現在看到白玉堂的臉,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小時候的樣子,覺得分外有趣。
眾人正想吃了飯之後下去繼續查案,就見外頭,知府大人易賢皺著眉頭急匆匆走了進來,邊走邊自言自語不知道說著什麼。
展昭和白玉堂他們耳力甚好,就聽到易賢似乎是正在壓抑怒火的樣子,磨著牙嘀咕,“簡直不知所謂!胡作非為!”
……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趙普也看到了,就問,“易大人,生那麼大氣?出什麼事了?”
易賢看到眾人,又壓了壓火氣,但似乎還是壓不住,站住了一拍院中石桌,“那幫江湖人簡直胡作非為!”
“江湖人?”展昭納悶。
“許縣昨日死了四個人、應天府今天轟天雷炸塌了酒樓死了四個人,幸好街上騷亂沒踩死人……可剛才衙役回來說,這幾天江湖人為非作歹而殺的人有十幾個!”易賢越說越火大,“我轄下本來挺太平的,一年死於非命的人也沒多少,這才幾天竟然死了那麼多,而且死的還都是平民,那些江湖人簡直目無王法!”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為什麼死了那麼多人?”包延給易賢倒了杯茶,讓他下下火。
龐煜也道,“哦……難怪了,我剛才出去買壺酒,就聽酒樓裡的人都在說。”
“他們說什麼啊?”霖夜火好奇。
“說什麼江湖正派絕對都是偽君子,口口聲聲說來找魔宮的魔頭,魔宮的魔頭如果真在這附近藏了那麼多年,也沒見他們殺了什麼人幹了什麼壞事。倒是這群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個兩個人渣一樣,這都做了多少壞事了……”龐煜學著酒樓裡串閒話的食客的語調說著。
鄒良也道,“我這兩天在街面上走動,的確也聽到一些有點古怪的事情。”
展昭有些好奇,捧著杯子問,“什麼怪事?”
“比如說少林高僧去逛窯子。”
“噗……”鄒良一句話,展昭嘴裡的茶都噴出來了。
“哪個少林高僧?”白玉堂覺得不可思議。
“貌似是叫什麼問天大師。”鄒良隨口道,“我好像沒聽過問字輩的和尚,大概是個假和尚吧。”
……只是鄒良話說完,就見展昭和白玉堂,包括霖夜火……甚至是公孫和包延都長大了嘴巴,看著他。
“你說誰去逛窯子?”
天尊八卦地湊了過來,“你確定是問天?”
鄒良點了點頭。
趙普也好奇,“有叫問天的少林大師麼?”
公孫擺了擺手,“問天是號!和尚法名和法號有區別,法號是隨便叫的,法名才是分輩分的。據我所知,少林寺本字輩的和尚就剩下兩個,一個問天一個問海,問天應該是少林十大彌陀之一的得道高僧,本無大師。”
喜歡研究佛法的包延也一個勁點頭,臉上表情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