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煜和包延對視了一眼,“要人參?幹嘛?救命用?”
“呵呵。”那鬼婆笑了起來,旁邊幾個魔頭也跟著笑。
“小朋友,天下不是所有人參都是救命用的。”鬼婆一挑眉,“老婆子我的那棵家傳人參,是要人命的東西!”
……
而與此同時,岑員外的墳邊,展昭和白玉堂還有沒事兒人一樣來看熱鬧的公孫和趙普,正對著那幾位疑神疑鬼的夫人。
展昭拽白玉堂使了個眼色之後,就對那幾位夫人說,“幾位夫人,是常州本地人麼?”
大夫人搖了搖頭,“我們與夫君都不是本地人來的……因為買賣才搬過來。”
“哦,那難怪了。”展昭神神秘秘地說,“其實我以前也聽過,這地方附近時常有墓地突然被挖開了墳頭土……可問題是,不是別人幫著挖開的,而是墳裡頭那位……自己挖開,好出來。”
展昭話說完,白玉堂無語,趙普摸著下巴,公孫眨眨眼。
但那幾位夫人可受不了了,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不……不會吧?”岑夫人們一起問,“難……難道是詐屍了?”
“知道為什麼詐屍麼?”展昭挑挑眉。
幾個夫人搖頭啊搖頭。
展昭微微眯起眼睛,“據說是死不瞑目,所以出來報仇……”
“呀啊!”幾位夫人嬌滴滴的,都快被展昭嚇暈了。
公孫趙普都瞧著展昭,心說這唬人還挺像那麼回事。
正想著,就聽一旁白玉堂道,“詐屍遠不止出來報仇那麼簡單。”
幾位夫人又看著白玉堂。
“應該還會去找身邊的人。”白玉堂看了幾位夫人一眼,“特別是跟他死有關係,或者知情不報的。”
“啊……”
二夫人突然往後一仰,暈了過去。
白玉堂眨眨眼。
展昭瞄了他一眼——嚇暈一個!
白玉堂無所謂地一挑眉——這也太不經嚇了,不過可見心裡有鬼,不然至於這麼快就暈麼?
公孫跑過去給那位二夫人把脈之後,道,“沒事沒事,休養一下就好了,哎呀……幾位夫人怎麼印堂發黑?”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解地看公孫。
趙普望天。
公孫伸手掐指算了算,一臉嚴肅地道,“哎呀,不好!”
“什麼啊?”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快嚇死了,緊張地問公孫。
“幾位夫人陰氣好重啊!這是中了屍毒了!”公孫道,“昨晚是否有死人爬上你們的床鋪……”
“呀啊啊!”沒等公孫說完,三夫人也暈過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忍不住看公孫——這個,更直接更嚇人了。
這會兒就剩下大夫人一個還清醒了,誰知趙普突然伸手一指大夫人,“你肩膀上那個黑色的手印是什麼……”
再看……大夫人也昏過去了。
眾人回頭看趙普。
趙普搔頭,“娘們就是不經嚇啊。”
展昭推推公孫,那意思——弄醒弄醒。
公孫摸出一瓶味道十分刺激的藥酒來,讓幾位夫人聞了聞,不一會兒,年紀最小的三姨太就先醒了。
坐起來她第一件事就是哭,邊哭邊說,“老爺啊……害死你的人不是我們啊,你別找我們報仇啊。”
趙普和白玉堂兩個最怕女人哭的稍微閃開了一些,公孫和展昭則是壞笑——害死?果然這幾位夫人知道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等幾位夫人都醒了。
展昭問她們,“岑員外的死,你們是否有所隱瞞?”
幾位夫人面面相覷,似乎是有些猶豫。
展昭皺眉,“幾位夫人,若是想讓岑老爺安息,還是儘快將真相說出,否則……恐怕幾位夫人會惹來殺生之禍。”
三位夫人臉都嚇白了。
最後,大夫人嘆了口氣,道,“老爺的確不是暴病而死的,是被人害死。”
展昭點頭,“詳細說。”
“事情是這樣的,老爺因為迷戀夢芳園的徐夢瑤,非要納她做妾。”大夫人說到此處就氣不打一處來,“展大人你也是體面人,我們三個雖然不說是名門之後那也是正派人家的大家閨秀,那個徐夢瑤她……她是個窯姐啊!我們岑家是大戶人家,要是娶了這麼個女人過門,像什麼樣子!”
展昭點了點頭,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示意大夫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