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好相處有禮貌,和展昭一樣一樣的。
白玉堂讓白福拿陷空島帶來的上好梨花白招呼王慶,王慶手下小兄弟也納悶,不都說白玉堂不好相處麼?沒有啊!好相處極了啊!真隨和。
而開封府這邊的眾人則是按著抽搐的嘴角——白玉堂心情好到了極點啊……
展昭也好奇地看著白玉堂,這耗子晚上吃髒東西了?別人說他好看他竟然沒發火?
王慶三杯酒下肚,性格就特別豪爽,將展昭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說他哪兒都好,什麼都好,最好是人品,又隨和又有義氣。
展昭有些尷尬,搔搔頭看了看白玉堂。
就見白玉堂也是心情很好在喝酒,對著王慶比起對孟青那可是好太多了。
趁著酒興,展昭就問,“王大哥,你知道金頂山的金頂教麼?”
“知道。”王慶一臉的晦氣,“那幫都是騙子!”
展昭讓王慶詳細說說。
王慶就道,“你大嫂就信,有病不看郎中,有官司不找衙門,都去問那個什麼金頂教主,讓金蟬給救命。”
“那都靈驗麼?”展昭好奇。
“靈!怎麼不靈。”王慶聳了聳肩,“官司立刻能結、治百病不說,還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呢。
眾人都一愣。
展昭好奇,“那你還說都是騙子?“
“就是因為準才奇怪啊!”王慶道,“世上哪兒有這麼邪門的事情?”
眾人都覺得有理——這倒也是。
“最邪門的還不是這些。”王慶說起這金頂教就一肚子火,“關鍵是好些人信了,都入他的教,之後就神神叨叨的,跟上癮了似的。”
“上癮?”展昭好奇。
“你大嫂啊,信那個教信得家裡婆婆不管孩子不帶,整天想著山上那隻蛤蟆,我出去一趟送個鏢,她什麼都不管,家裡都亂成這麼樣了。這不,下午又鬧著要去,我把她鎖屋子裡了,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鄰居聽到她嚎,還以為我打她呢。”
王慶說得展昭一驚,“那現在呢?”
“還鎖著呢!”王慶覺得說起來都掃興,“別理她,關幾天就好了,來兄弟,我們喝酒。”
“等一下。”展昭攔住王慶,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嫂子?”
“她這會兒正發瘋呢。”王慶道。
身後幾個兄弟也點頭,還感慨呢,“嫂子以前知書達理的,就是入了那個什麼金頂教之後,越來越怪。”
“是有些可疑。”白玉堂道。
公孫提著個小藥箱,道,“我們先去看看吧。”
王慶有些不解。
展昭告訴他公孫是神醫,嫂子如果真是得病,公孫什麼病都能治好。
王慶一看,那就去吧。
於是,眾人去了鏢局。
剛踏入鏢局大門,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和哭鬧聲。
王慶那個氣啊,搖頭,“我要不休了她得了!”
眾人到了他臥房門口,就見院子裡鍋碗瓢盆都砸爛了。
展昭抱著胳膊看著王慶,“大哥,你家都打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找我喝酒吶?你心也忒寬了。”
王慶望天,“那娘們發瘋就讓她發麼,我在這兒也沒用啊。”
展昭搖了搖頭,就想去開門。
王慶攔住他,“唉,等等,她撓人的,小心傷了你。”
展昭望天。
管家跑來開啟門鎖……眾人剛一開門,就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衝了出來,十隻長長的指甲見人就撓。
王慶一把抓住她手腕子,“你別鬧了,兄弟來看你了……哎呀!”
話沒說完,王慶被他媳婦兒一口咬住了胳膊。
展昭伸手點了那女子穴位,她就動不了了。
王慶疼得抽出手直蹦躂,“哎呀,要死了這女人是不是被瘋狗咬了?”
公孫檢視他的手,皺眉,都咬出血來了,再看看那位夫人,雖然人是瘋癲了些,但身材也是瘦小形的,可見沒瘋之前只是個柔弱女子。
公孫給王夫人把了把脈之後,又掰開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睛。
過了片刻,公孫從藥箱裡拿出針來,在她的頭頂和脖子插了幾根銀針。
最後,公孫將一根針,對著王夫人的人中插了進去,再拔出看顏色,公孫皺眉……銀針呈現灰紫色。
“喲。”趙普見公孫用針扎人見得多了,通常沒事的銀針不會變色,變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