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萬一摔下去臉先著地那就完了!”
霖夜火愣了愣,心不甘情不願抱住鄒良的腰。
抱住之後,霖夜火掐了一把,挑眉——腰還挺緊,又掐了一把……這啞巴也不怕癢啊!
鄒良幽幽回頭,“你佔我便宜?”
霖夜火白他,“你哪兒有便宜讓我佔啊!看前面騎馬!小心撞樹!”
話剛說完,鄒良突然一低頭。
霖夜火就看到一根樹杈橫著就過來了,趕緊低頭,隨後捧著臉驚駭地罵鄒良,“要死啊你,好險拍到我臉!”
“所以你再鬧啊!臉貼背上老實點!”鄒良繼續騎馬。
霖夜火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有點後怕,萬一真拍臉上那就變成餅子了,於是抱緊鄒良的腰,臉貼在他背上,老實了。
……
展昭和白玉堂騎馬跟著小五一路往前跑,跑出幾十里路,從中午一直跑到傍晚,天都陰下來了,還是沒發現那些回鶻使者的屍體。
展昭拽住馬韁繩,看了看天色,“這樣子像是要下雨了。”
白玉堂問,“會不會是我們路走錯了?”
展昭指了指後邊那條岔道,“那條應該是大路吧?這一條主路通的,我們剛才是從小路岔過來的,一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走大路。”
白玉堂點了點頭,“但是大路上車馬眾多,如果真要行兇……小路更穩妥。”
“那不然我們再回去找找?”展昭問,“可能剛才沒找清楚。”
白玉堂覺得可行,就和展昭一起調轉馬頭又往回走。
這次,他們沒一路奔跑,而是讓棗多多和白雲帆慢慢往前走。
但走出了好一段路,小五和兩匹馬都還是沒什麼不妥的反應。
就在展昭和白玉堂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換一條路再找的時候,豆大的雨滴就滴了下來。
展昭下意識伸雙手給棗多多擋雨。
白玉堂有些無力,這貓又犯二了,兩隻手加起來有馬臉大麼?
不過棗多多性格比展昭還皮,一看到水它就開心,甩著水玩兒,還故意甩白雲帆一身,白雲帆最怕水也最怕髒,急得也直甩。
兩匹馬甩水,溼的可是展昭和白玉堂,小五見大家都甩水,它也來湊熱鬧,它力氣也大,到了跟前一甩……展昭和白玉堂都架不住了。
白玉堂抬頭讓四濺的水花的時候,就看到一旁的林子後邊有個小山坡,山上似乎還有座破廟。
白玉堂指了指,對展昭道,“避雨。”
展昭點頭,兩人兩馬外加一隻老虎,就跑進了林子。
剛到山下,白玉堂忽然看到了地上有馬車輪銀子,對展昭招了招手,示意他看。
展昭從棗多多背上下來,蹲下看了一眼,比看比長短寬度,站起來,“有些像那晚銅鈴的那架馬車。”
白玉堂算了算日子,“開封前幾天都有暴雨,你說會不會趕路到開封附近的時候,正好碰上大雨?”
展昭一挑眉,有可能。
於是,兩人牽著馬,帶著小五上山。
果然,剛走到半山腰,就聽到小五發出了低低的吼聲,白雲帆和棗多多也有些暴躁了起來。
動物大多嗅覺敏銳,而且最能引起它們反應的就是屍體,不管是同類的屍體還是異類的屍體,無論是溫和的馬還是兇悍的虎,都會發出訊號。
小五快步朝山上跑去,展昭和白玉堂也加快步伐到了山頂,的確只是一座破廟,看著還是觀音廟,殘破的觀音像就在廟宇的正當中,蒲團都破了,到處接滿了蜘蛛網。
小五在廟宇空蕩蕩的大堂裡繞著圈踱步,最後盯著那尊觀音像看了起來。
白雲帆和棗多多站在屋簷下避雨,拒絕進屋裡來,展昭和白玉堂就知道這廟裡肯定有不妥。
這時小五跑到了觀音像的旁邊,伸出爪子,開始扒拉觀音像底部的蓮花座臺。
展昭拽著小五的尾巴,“你是發現了什麼還是玩啊?菩薩就算破了還是菩薩啊,不準大不敬。”
小五發出“嗷嗷”的低吼聲,用大腦袋拱菩薩像。
這時,白玉堂伸手,指著蓮花臺的底部,讓展昭看,“貓兒。”
展昭蹲下一看,就見邊沿有一圈紅色,似乎是滲出來的血跡。
隨著小五不斷推動那尊菩薩像,血跡也越來越明顯,佛像有緩緩的移動,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捂口鼻……好臭!
展昭過去往後一推佛像,石像被掀開,立刻惡臭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