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可知曉來源?”
葉夫人拿起來看了看,皺眉,“從哪兒得來的?”
白玉堂道,“一些案子的證據。“
“哦。”葉夫人也不多追問了,又看了一會兒,道,“這假玉做得很像雲南一帶的手藝,但是又不同。”
展昭和白玉堂認真聽——有何不同?
“這裡頭這一層是松脂沒錯,但是更裡頭那一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葉夫人聞了聞又用一根髮簪扣出了一些來。
白玉堂和展昭這才注意到,原來松脂裡頭那一層原本應該堅硬的琉璃,竟然是軟的。
展昭微微皺眉——不是琉璃?
“這東西我還真看不出具體用途來,不過這一層東西比琉璃重,可能是填進去,讓玉佩感覺更實一些,也更逼真一些。”葉夫人想了想,讓丫環拿出幾本冊子來,翻看了一下,道,“真沒有,我查遍了大江南北包括塞外各種仿製玉佩的手法,大多隻是用琉璃,但頭一次看到灌這種東西的。”
展昭又拿起玉佩對著天空看了看,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摔碎的玉佩,不如沒摔碎時候那麼晶瑩剔透。
“可能裡頭的東西是見風就乾的。”葉夫人聽展昭和白玉堂說完碎前和碎後的不同後,點了點頭,“四周圍是密封的,應該不是某種藥物,也許是新的手法,我再幫你們打聽打聽。”
白玉堂和展昭道謝,又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葉夫人也不知道啊。”展昭似乎想不通,“只是一塊假的玉佩而已,竟然假到不是東南西北各種手藝,而是天下絕無僅有的獨一份,是否很奇怪?”
“也許是仿造的,但也是古物,或者用某種古法仿造的吧。”白玉堂皺眉,“有一點說不通。”
展昭點頭,“嗯,我也覺得,根據吳璨所說,當時那些人身上還有其他的錦盒,也就是說假玉不少。那做了假玉自然是出來賣的,市面上為什麼沒人見過?”
“除非……”白玉堂想了想,“不是賣的,而是用來派什麼用處。”
“一塊假玉,除了賣錢還能幹嗎?”展昭更想不明白了。
兩人邊聊,邊回到了開封。
開封府裡,此時很熱鬧,眾人都回來了。
公孫一見小四子回來了,上前抱起來就親一口,趙普跟在後邊跟他要,說也要親一口,公孫抱著小四子躲來躲去就是不給他。
最後趙普抱不到小四子,索性連公孫都一把摟了,湊過去,臉給小四子,“親一口。”
小四子捧住趙普的臉,在他腮幫子上mua一口,又將圓鼓鼓的臉蛋湊到趙普眼前,趙普也親一口,小四子又扭臉去親了公孫一口,隨後捧著公孫的臉問趙普,“九九親不親?”
趙普想都沒想,湊過去,也“mua……”
……
隨著趙普的這一mua……,在場眾人都呆住了,連公孫也呆了。
親完後趙普一擦嘴,撇嘴,“臉上都沒肉!”
“趙普!”公孫一聲吼,一把將小四子順手甩給了一旁的歐陽少徵,滿院子追著趙普就打,趙普東躲西藏的,說公孫小氣,大不了自己也讓他親一口算扯平。激得公孫火更大,非要抓住他好好修理。
其他人見兩人似乎都沒心沒肺的,也就沒多想,坐下,準備吃晚飯。
下午小玉他們包了好多粽子和餛飩,廚房大娘給眾人煮了餛飩,一碗碗端上來,吃著方便。
展昭邊跟包大人講和白玉堂調查玉佩的線索,邊悄悄地……打量著不遠處的天尊。
果然,就見天尊腰間掛著個白色的錢袋,繡工十分別致,是白玉堂一直帶在身邊的。
展昭不動聲色,佯裝沒看見,邊繼續瞄白玉堂。
白玉堂嚴陣以待,一會兒吃了飯就閒下來了,估計展昭又要想法子“找”借據了。
霖夜火聽眾人尋找假玉佩的線索,就拿過來那塊摔碎的瞧了瞧,見到裡頭的東西,微微皺眉,“嗯,我倒是知道遇風就乾的一種東西,幹了之後質地像琉璃,但是不硬,膠狀的。”
“什麼東西?”眾人都好奇,
“嗯,是一種西域果樹上果子的汁。”霖夜火道,“用來塗燈籠的。”
“燈籠?”展昭不解,“綠色的塗燈籠,那不是光都綠油油的?”
眾人想象了一下——有些可怕。
“哦……”
被霖夜火這麼一說,趙普和歐陽少徵突然輕輕“哦”了一聲,“你說那種綠皮燈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