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誰給我把這耗子的頭砍……了。”公孫話沒說完,就聽到“嗆”一聲……
再看,那耗子身首異處,隨後,籠子往兩邊分開,白玉堂收刀入鞘,快準狠,耗子應該一點痛都沒感受到就去了。
展昭嘴角抽了抽,回頭看白玉堂。
白玉堂一攤手——自我了斷!
公孫拿出一把夾子,又拿出火摺子,從老鼠的腔子裡,夾出了一張紙來,放到火上一燒,隨後……刺啦一聲,黃紙燒沒了。
眾人都微微皺眉,想到了之前幾個麵糰人的死法。
“哇!”
這時,霖夜火突然叫了一聲,伸手指著那隻身首異處的老鼠。
就見那老鼠忽然像是乾裂了的麵粉人似的,塌陷,變成粉末。
公孫微微一笑,對眾人一挑眉。
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傻眼。
“如果我剛才點火燒,那隻耗子也會和燕飛一樣,燃燒並且慘叫!”公孫說著,嘆口氣,“不過那樣太殘忍,犯不上。”說著,雙手合十對那老鼠拜了拜,“血咒麵人的謎團解開了,多謝你啦,抱歉抱歉,一會兒給你念斷往生咒,讓你來世投好胎。”
展昭又驚又喜,拽著公孫,“先生,你怎麼做到的?”
公孫淡淡一笑,剛想說,一旁趙普打斷,“等下!”
眾人都看他。
趙普指了指偏院的位置,“吃飯,邊吃邊說。”
眾人也都有些餓了,就往偏院去。
公孫被趙普拽去一旁的水井邊。
公孫眨眨眼,看著打水給自己洗手的趙普。
趙普皺眉,“你看你這胳膊跟竹籤子差不多都沒小四子粗了,你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公孫讓他抓著雙手洗啊洗,倒是意外——趙普下手挺輕的麼,他還有這麼溫柔的時候呢?
小四子湊到跟前,仰著臉看趙普給公孫洗手,嘴角都往上翹起來了。
簫良在後邊捧著臉,“鐵漢柔情……哎呀!”話沒說完,被霖夜火踩地上了,“你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
展昭正準備上前頭吃飯,白玉堂抓住他。
展昭瞧他。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水井,“你也去洗手!”
展昭伸出雙手,“乾淨的!”
“你剛才抓耗子沒?”白玉堂問?
展昭搖頭,邊伸手過去掐了白玉堂的手一把,“這樣算不算?”
白玉堂無語,又問,“那你摸狗了沒?”
“呃……”展昭望天,“這個麼……”
白玉堂一指水井,嫌棄,“去洗!”
展昭眯著眼睛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突然伸出雙手,順著他的面頰摸了一把,隨後,竄去洗手了。
於是,水井邊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趙普給公孫洗手。
小四子仰著臉看著趙普給公孫洗手。
展昭洗手。
白玉堂洗臉。
展昭將洗手的水順著正低頭洗臉的白玉堂的脖子滴進了衣領裡。
白玉堂扯開領口洗脖子。
展昭眯著眼睛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催他,“快點!領子扣好!”
更遠處的院門口,殷侯抱著胳膊嘆氣。
天尊上包大人的書房找筆洗未果,路過看到他,“你幹嘛一臉吃醋的樣?”
殷侯瞥了他一眼,不滿——我外孫眼裡只有你徒弟!
天尊摸著下巴還研究呢,“呀?我家玉堂為什麼在洗臉?”
終於,該洗的都洗乾淨了,趙普順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來,開啟,塞了一塊到公孫嘴裡。
公孫嚼了嚼,一股人參燕窩味道,倒是甜甜的很好吃,回過神來,手裡也被塞了一塊,拿著低頭看。
就見趙普蹲著,拿著個食盒,裡邊有白色的糕點,給小四子和簫良,“來,吃一塊!”
公孫不解——趙普的耳朵怎麼那麼紅啊?上火麼?
小四子和簫良伸手拿,公孫正感慨,這人參燕窩糕做得蠻好吃……
“啊!”再一次回過神的公孫撲過去搶盒子。
小四子和簫良都沒抓著點心,不解地看著公孫。
公孫瞪眼,“小孩子不準吃人參!”
趙普“咳嗽”了一聲站起來,抱著胳膊,“哎呀,差點忘了,那書呆你一個人都吃了吧!”說完,招呼眾人去前院。
展昭和白玉堂忍著笑——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