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長髮,“有隻賊貓去水裡洗毛,洗完了上我床上舔毛去了,自己舔幹了,還甩了我一床的水!”
展昭手指輕輕點了點白玉堂的鼻子,“這叫鼠床貓佔!”
白玉堂回手也點了點他鼻子,“那現在就來個鼠佔貓床。”
展昭轉臉,看了看看旁邊半個枕頭,“睡裡頭去。”
白玉堂沒動,“這裡舒服。”
展昭順勢翻了個身……
於是,白玉堂是睡在床裡了,換成展昭隔著被褥趴在他身上,雙手託著下巴靠著他肩膀,點頭,“是挺舒服。”
白玉堂仰臉看著他,還有正好落在自己臉頰邊,各種騷擾自己的展昭的長髮,伸手拍了拍,“你這貓,吃那麼多倒是也不重……”
正說著,兩人突然都愣了愣。
因為白玉堂伸手隨手這一拍,拍得有些不是地方。
展昭手背到身後,摸了摸,瞄白玉堂。
白玉堂突然明白了,“你吃那點兒肉都長那兒了啊,真會長!”
展昭尷尬,若不是黑燈瞎火的,那白耗子估計能看到自己胸口趴著的一隻臊貓。
展昭伸手掀開被子鑽進去,“誰那兒沒肉!你別跟我說你那兒都是骨頭!”
白玉堂翻了個身,對著也同樣側著身的展昭……
兩人倒是都沒料到會正巧這麼近,幾乎是鼻子貼著鼻子,兩人都是高鼻樑,幸好沒撞上,不然就該喊疼了。
鼻子貼著鼻子的必然結果就是嘴挨著嘴,幾乎就要碰上,兩雙眼睛一對上視線,立馬就呆了。
兩人都僵直了身體不敢動彈,好像這個時候只要誰輕輕一動,嘴就能碰上了。
“睡吧。”展昭伸手,手指頭戳戳白玉堂的肩膀,黑燈瞎火的可能也是沒戳準,第一下戳到了白玉堂的胸口,第二下戳到了鎖骨,低三下,戳到了兩根鎖骨間,微微的凹陷處。
白玉堂看著戳得挺過癮的展昭,突然往前湊湊……
這回,僵住的是展昭了。
雙唇微涼……
涼?
展昭回過神,看著眼前的白玉堂。
白玉堂見展昭剛才僵了一下,就退回去了些,有些歉意地看著他,是這貓不願意?自己勉強了些?還是……
正疑惑,就感覺唇上一熱……
展昭湊過來,不由分說親了一口後,不解地歪著頭看白玉堂,“你嘴怎麼是涼的?”
白玉堂愣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五爺雖然名號風流,可事實上真沒怎麼風流過,但是就算他沒風流過,也知道,親吻乃是十分親密甜蜜之事,可以羞赧可以熱烈,萬萬沒想到展昭的反應竟然是覺得他嘴唇涼。
白玉堂突然慶幸,展昭沒說他嘴唇像桂花糕或者任何一種點心,已經算是不錯了。
“涼麼?”白玉堂的手順著展昭耳後輕輕拂過,似乎是撫發又似乎是輕觸頸項輕託下巴……再一個吻就送了上來。
展昭突然捧住他臉,“不要動!”
白天愣了愣。
展昭手指頭摸了摸白玉堂的嘴唇,“真的涼哦!我的是不是也感覺很涼?”
白玉堂微微一笑,“你的是暖的。”
展昭真難得見白玉堂這樣笑,這人本身就長得好看,一雙桃花眼,這一笑還帶著幾分勾引的意思。
“嘖!”展昭湊過去,啃脖子。
白玉堂讓他嚇了一跳,看著展昭,“你還挺主動!”
展昭一笑,舌尖舔了舔嘴角,“你看著挺美味!”
白玉堂意外地一挑眉,這貓算是實話實說,還是在*?
展昭就感覺白玉堂眼神比剛才銳利了點,正想再說幾句便宜話。
白玉堂忽然湊過來,輕輕撫開他衣領子,在他脖頸連線肩膀的地方咬了一口,然後順著脖頸的線條,一路啃到了鎖骨。
展昭就感覺被針紮了似的,聳起肩膀,身上有些麻……鎖骨間的凹陷也越發明顯了……白玉堂嘴唇微涼的觸感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滾燙滾燙。
兩人在氣息變得不穩的時候,默契地同時打住。
展昭一拽被子,瞪白玉堂,“睡覺!”
白玉堂少有的溫順,乖乖睡下,只是片刻後,又睜開眼睛不解地看展昭,“貓兒,你的手在幹嗎?”
展昭一手鑽進白玉堂以裡衣裡頭,正按著他胸口呢,聽他問,理直氣壯了句,“捂手!”
白玉堂哭笑不得,被窩裡還需要捂手?那手熱得他心口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