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寶藏來造反?”龐吉一蹦。
“造反還不至於吧……”趙普摸著下巴搖了搖頭,“有些痴人說夢了,不過正在謀劃什麼,倒是可能!”
眾人正商量,外邊一個衙門的小廝匆匆跑了進來,“白五爺,有人給您送了封信,白天就送來了,一直忘了給你。”
白玉堂接過信,有些不解,開啟一看,就見是秦黎聲送來的信,請白玉堂明天去喝酒的。
展昭眯起眼睛,“秦黎聲好端端的幹嘛請你去喝酒?”
白玉堂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去哪兒喝?”展昭似乎有一點點介意。
“城郊五里的竹林……”白玉堂想了想,“這附近有竹林?”
展昭皺眉,“神神秘秘鬼鬼祟祟……”
白玉堂見他一副心情十分不好的樣子,有些意外,這貓怎麼了?
包拯見天色已晚,今天虛驚一場,還是早早休息,外邊風大雪大的,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先讓人封了那洞口,其他事,等明早等雪停了再商議。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回房,到了院子裡,就聽到人聲。
“疼不疼啊?”
“你說疼不疼?”
“下手真重啊!”
“就是啊,怎麼說也是女孩子,削掉人家半個耳朵太過分了!”
……
展昭愣了愣,有些尷尬。
白玉堂只聽出一個女人聲音,還有是阿金和虎頭的聲音。
白玉堂走近院子,心說什麼掉了半個耳朵?就見院子裡一張涼塌上,一個白衣服的姑娘平躺在哪裡,公孫手裡拿著針線,跟縫衣服似的,正在她臉旁邊忙活,小四子捧著一盆熱水瞧著,身背後是阿金和虎頭兩人。
展昭走過去,阿金和虎頭趕忙躲到小四子身後。
白玉堂就見公孫正給那女人縫耳朵,有些驚訝,過去,“耳朵掉了也能縫上?”
公孫點了點頭,“趕巧了天寒地凍的,能接上!”
那女人默默看了展昭一眼。
展昭有些不自在,見公孫給她縫針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問小四子,“不疼啊?”
小四子指了指桌上一碗藥,“塗了那個就不痛了!”
“止了血就行了,裝什麼耳朵。”那個被阿金他們叫做阿媯的女人涼絲絲來了一句,張開嘴,一嘴尖牙。
小四子眯著眼睛瞧。
外頭,天尊和殷侯也走進來了,壆州府房間太近,倆老頭又要拼房了。
“看什麼小胖子?”阿媯瞪了小四子一眼,“一口吃了你信不信?”
小四子突然按住她下巴,伸手進她嘴裡,把裡邊一圈假的牙齒拿了出來,眯著眼瞧她,“戴著這個吃飯多麻煩。”
阿媯不理他,但小四子伸手到她嘴裡的時候,她趕忙張大嘴,似乎是怕尖牙劃傷他。。
公孫將最後一針縫好,給她包紮,最後瞧她的嘴裡,“嗯……其實拔掉幾顆,再裝上去幾顆,可以補救的。
“先生,這個都能補救?”阿金湊過來。
“嗯!”公孫點頭,“拔掉幾顆,然後牙齒磨細,再用象牙或者犀牛角做幾顆空心的,套上去固定好,雖然說費工夫了些,但應該是能修補好的。”
“如果能給阿媯換一口牙,她能嫁個很好的人家的。”虎頭開心
“嫁了有什麼用?”阿媯卻似乎好不心動,悶悶地說,“生下來的還不一樣是怪物。”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公孫又研究了一下阿金的腦門,還有虎頭的綠眉毛。
小四子也歪著頭,伸長了胳膊戳阿金腦袋上的瘤,“奇怪啊,這個真的祖祖孫孫都有?為啥啊?”
公孫摸著下巴,“反正鐵定不是什麼詛咒,一定是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