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之力，介於虛實之間。
見狀，他也不再猶豫，心念一動，就見這團空間之力一分為二，快速的沒入他的雙眸之中。
下一瞬，他就感到自己的雙眸中傳來一股劇痛，眼前也是變得無比幽暗，卻是視力在減退。
感知到這一幕後，他並沒有慌亂，而是集中精神，不斷控制著兩道空間之力來洗滌雙眼。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而去，那種劇痛卻是不斷增加著，他感到每一息都是在度日如年。
十多個呼吸後，他的眼前變成一片漆黑。
這時，眸中的劇痛更是數以十倍的增加著，他卻是不敢有絲毫逾越，只能咬牙硬頂著。
當兩道空間之力徹底融入到雙目後，那種痛苦才逐漸減少。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眼眸中的疼痛消失不見。
值此，他也是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熱流從眼眸深處出現，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快速朝著雙目蔓延著。
突然，他感到兩道熱流席捲了雙眸。
這股熱流也是不斷變化著，到了最後，他感到自己的雙眸中燃起了兩團火焰，熾熱的溫度似乎要將他的眼眸給烤熟一般。
一炷香後，熾熱感消失，他才感到自己的眼中多了一縷亮光。
隨著這縷亮光的出現，雙眸的視力也是越來越明亮。
最後只見兩束無形的光芒從他的雙目中迸射而出，眼前的虛空直接被眼光給洞穿。
唰！
他的雙目再次恢復，五彩是世界也是重歸眼底。
虛空之眸煉成了。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他才將目光看向遠方，臉色也是頗為複雜。
直至此刻，他才發現這個世界如此美妙，雙眸的短暫失明，讓他也是感悟頗多。
唯有失去過，才懂得珍惜，這句話非常適合他此刻的心境。
真元一轉，他的雙眸就閃爍起來，只見道道玄光流轉，煞是好看。
下一刻，他就發現眼前的萬物變了。
眼前的虛空不再是之前的無形無質，而是變成一張大玻璃。
上面刻畫無盡紋路，就像一道道裂痕一樣，滿滿的都是，初看時似乎雜亂無章，細看時，就見這些紋路清晰可辨，它們相互纏繞在一起，又各有源頭，涇渭分明。
正當他欲仔細參悟時，就感到有些頭暈，不得已下，只好閉上眼，不再觀看。
再次睜開眼時，他的臉上也是佈滿震撼，暗忖道：“難道這才是真正的虛空？”
沉吟片刻，他就將目光看向崑崙祖木。
只是他的目光剛接觸到崑崙祖木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轟碎，眼前也是變得空無一物，他明明能夠感知到崑崙祖木就在眼前，可是，就是看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
他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收回目光，翻手拿出一枚靈石，開始觀察起來。
隨之，他的目光中就多了一團靈氣，只見這些靈氣相互纏繞在一起，按照某種神秘的道韻排列起來，最後形成靈石的模樣。
他的目光微微一閃，就把靈石收起，換成一件靈器。
當他把目光落在血毒針上後，就發現自己手中多了一塊暗灰色的氣流，上面紋刻著數千到符文。
這些符文以一種神異的軌跡圍繞著灰色氣流不斷旋轉，每旋轉一圈就見一些細微不可察的靈氣沒入其中。
片刻後，他就將雙眸一閉，心中卻是翻江倒海起來。
“虛空之眸煉成後，可破的虛妄，照見本源，難道自己看到的灰色氣流就是血毒針的本源？而所謂的靈石依舊是靈氣，只是排列組合不同，這才有了固體，液體，氣體間的區分，實則上，靈氣並沒有變，依舊是氣體。”
這個想法一出，將他也是嚇了一跳。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的眉頭緊蹙，心中卻是不斷思襯著，“如果用前世的科學來解釋自己所看來的本相，這些東西就是所謂的分子，細胞……”
想到此處，他也是迷茫起來。
如果真的按照這般說辭，那不是說地球上的那些科學家人人都是領悟本源的超級大高手？
可是，實際情況並不是如此，那些科學家也需要吃喝拉撒睡，與普通人並沒有區別。
那麼，問題來了。
自己看到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本源？還是看錯了，亦或是說自己的虛空之眸練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