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往昔,想要一巴掌拍死年輕的自己?”
“你就篤定你所見的一切為真?”鴻鈞聞言,難得有耐心的回了一句:“你與帝俊只不過是依附在天,幻化星辰,旁觀罷了。”
說完,鴻鈞看了眼傳說中封神戰的勝利者,未來的元始天尊,目光帶著認真的困惑:“通天便罷了,元始,你可真讓為師意外。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話不亞於寒風颳過,周遭帶著冰封的冷意。
通天開始有樣學樣,躲自家小師父身後。
天天見狀非常講義氣,揪著老子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讓出空圈來,好讓師父好好教育弟子。
老子看看自己身後兩個一大一小,愛莫能助的看了眼被單獨點名的元始。
元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沒有絲毫的慌亂,畏懼,乃至不安之色,坦然自若的開口:“師父,此弟子之道也,並非對師父您不敬。帝俊值得弟子相交。”
“那妖皇呢?”
“敬而遠之。”元始沉默半晌,一字一頓坦誠道:“帝王道為引導萬千生靈,此心,弟子不如也,此行,弟子不屑也。芸芸眾生,粗鄙之輩太多,為利往來。其皇道根基不再自己手中,卻用伴生法寶護天下妖族,會被連累。”
“所以你直接送黃中李,輕輕巧巧破了一僵局?”
“弟子也是為師父您破局。”元始老神在在道:“您因與羅睺大戰,損西方生機,當然接引準提卻有些意志力,煞費苦心而來,故而您收其為弟子,了一段因果。在您閉關合道之前,第七條鴻蒙紫氣歸屬,弟子私以為一半與遁去的一線生機有關。可您與了紅雲,若其因此隕落,與您便又牽扯了因果。”
通天聞言,收斂了笑意,驚駭無比的看著自家二哥,不可置信—不就送個禮,還如此有學問?
天天也瞪圓了眼睛,捏拳敲敲腦袋—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鴻鈞無視著兩傻白甜,眼眸微微眯起,打量了眼說得有理有據的元始。
“您對弟子有教養之恩,弟子自然不想您再為因果困擾。”元始振振有詞,“若鎮元子真以人參果為禮,短時間內妖皇帝俊會因為提升妖族實力而答應,但堵著一口氣,定然不會真心誠意蔭庇紅雲。”
“甚至在其參透機緣後,或許還會利用誓言反坑一把未來的聖人。”元始說著這話頓了頓,想起帝俊的一聲“天眼”秘密,抬眸反定睛看了眼鴻鈞,道:“故而,弟子斗膽還望師父勸諫其他三位師弟一回,也算全了我等三清與其師兄弟的一段因果。”
鴻鈞聽得這話笑了,“你就篤定帝俊不會坑你們三清?”
“帝俊不會,因為帝俊不會讓太一左右為難。”元始側眸瞥了眼自家三弟,“通天與太一單純因武力相交。兩者也都是護哥哥的好弟弟。”
“且他們兩者,大抵是洪荒生靈中最有可能繼承盤古父神的力。若打起來,恐怕不亞於師父您與羅睺一戰,毀滅生機。這樣一來,也有違帝王之心。”
“綜上,帝俊不會與三清為敵。”
“難怪帝俊感嘆與你道不同不相為謀。”鴻鈞聽著這條理清楚,論據充分的回話,眉頭緊蹙起來。
原先,他壓根不信帝俊所言愛慕元始之事,但眼下看來卻有三分可能了。
元始知世故而選擇袖手旁觀,端得無情。以帝俊之心,選擇閉口不談,也……也勉強算邏輯合理。
“的確,我與他道不同,但……”元始遲疑了一瞬,但回想帝俊站在扶桑樹枝吖上傲然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泛起些漣漪。旋即穩定了心神,元始畢恭畢敬著開口,聲音似乎玉珠落盤,清脆悅耳中帶著決然:“但與天道殊途同歸。”
此話一出,原本還能冷靜看戲的老子徑直上前幾步,垂首恭敬著道:“還望師父息怒。”
帝王道只不過三千大道的小分支罷了,豈能與天道相提並論。
“且順其自然,”鴻鈞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老子,“眼下本座還是爾等師父。”
說完,鴻鈞看了眼元始,示意繼續。
元始迎著自家大哥慈愛的目光,不躲不閃,繼續娓娓道來相似之處:“妖族千千萬萬,參差不齊,便如三千大道,各有所為,也便如天道讓魔道依舊存在,不過互相制衡罷了。”
“以你所言,可有解決之法?”鴻鈞看著泰然自若的弟子,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問道。
“各司其職,弟子若是有解決之道,便不是未來的聖人,而是天道了。”元始目光真摯無比,“但弟子私以為可以以史為鑑,以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