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到一丁點兒漣漪都沒有,蔣息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偶爾他會有一種錯覺,彷彿自己是裴崇遠圈養的金絲雀,每天無所事事,只等他一個人。
一天下午,他躺在沙發上看電影,那部很經典的、他已經看過好幾遍的《開羅紫玫瑰》,看著看著睡著了,等他睜眼的時候,裴崇遠正在吻他,愛撫他。
蔣息被弄得粗喘連連,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看了眼時間,抱住壓在身上的人問:“今天怎麼這麼早?”
“結束了。”裴崇遠說,“那個專案前期內容全部敲定,後面的交給專案經理帶他們做就行了。”
裴崇遠修長的手指挑開蔣息睡衣的扣子:“我沒什麼事兒了,就回來陪你。”
蔣息笑了。
當裴崇遠咬住他某處的時候,身體泛起的微微疼痛讓他知道這不是夢。
他閉上眼,任由裴崇遠在他身上點火。
耳邊,是電影最後,女主角失落地回到電影院,而黑白熒幕上,那個男人唱著——我似乎找到了我所追求的幸福。
裴崇遠說的三天,蔣息期待了不止三個星期。
蔣息到底是個年輕孩子,再怎麼耍酷裝成熟,都還是會對戀愛充滿幻想,對戀愛中的一些片段充滿期待。
裴崇遠總是能做些讓他意外的事來討他歡心,那些裴崇遠手到擒來的戀愛把戲在蔣息看來格外新奇和珍貴。
自從兩人在一起,裴崇遠忙工作,蔣息忙考試。
他們湊在一起,大部分時間用來做 A。
很痛快,這兩個人對此都無比沉迷。
裴崇遠不是沒嘗過美食的人,但蔣息就像是加了罌粟殼的珍饈,讓他上癮到恨不得死在那兩條長腿之間。
而蔣息,剛開了葷的熱烈青年,每一滴血都被染上了慾望,說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