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不知如何反駁,回去自己在禪房想了一夜心中不明,今天自家師妹再次提起讓定靜剛有所平和的心再起風波。看著定逸說道:“師妹,為何對朝廷有如此怨恨?”
“師姐難道不知道?這朝廷的官員,有幾個好人?那個不是欺壓百姓,貪贓枉法的。難道要我們和那群人一樣同流合汙嗎?”定逸一臉不悅的回道。
“天下這麼大,也並不是所有當官的都不是好人呀。現在五嶽聯盟這種情況,師妹心裡也應該明白。左冷禪想要合併我恆山派,上回要不是有著李施主和東方施主正好在恆山。師妹和我現在估計應該也和定閒師妹一樣圓寂了。我們總不能放著這恆山派幾百弟子不管吧?”定靜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自家師妹的話。只能用恆山基業說事。
定逸也知道自己這條命,要不是當初東方白出手以藥保住了自己。現在的自己就不是躺在這裡養傷了,而是真的去找師父和佛祖去了。
可以不要山下的產業,也可以退出五嶽聯盟。可是讓她加入朝廷,做為皇帝的爪牙。她的心中那是一百個不願意,想著恆山上幾百個女弟子。定逸想要找李長生當面說說。東方白是曾經的天下第一,而這麼長的時間生活在恆山,看著東方白對李長生的態度不難看出,這二人並不是以曾經的天下第一為首的,而是李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