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看著身後的令狐沖,想帶著令狐沖離開的時候。
從遠處就有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好一個少林寺,竟敢囚禁我任我行的女兒。”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一個粗壯大漢形象的男人出現在眾人視線之內。
任我行來了,左冷禪雙手緊握心中暗爽,終於是可以有機會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了。直接跳過少林方丈方證大師就開口說道:“任我行,剛被放出來就敢帶人上嵩山。不知道任教主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名門正派當回事了。”
“沒想到這方林寺裡,做主的卻是嵩山派的左掌門。十幾年沒在江湖走動,沒想到少林寺會變成這樣子的。不知道是誰給少林的膽量,盡敢囚禁盈盈的。”任我行,看了一眼在場在的五嶽劍派和武當派的人,最後目光停在方證大師身上說道。
方證這是被任我行上了眼藥,再不開口少林寺就要變成嵩山派的的附屬了。只能向前走了一步雙手一合和尚的經典抬頭語:“阿彌陀佛,任施主被十幾年現在終於重見天日,何故如此勞師動眾的帶著眾人上我少林呀。令愛任大小姐也只是在少林借住一些日子。少林可沒有限制她的自由。”
對於任我行,方證可左冷禪的想法拿他立威和他硬碰硬的打算。只是也不能完全不顧紀少林的臉面,至於任盈盈現在已經沒有了價值了。把她騙上少林就是為了引令狐沖來少林,可是現在嶽不群把令狐沖攔下來了。
這個時候,方證是不希望和任我行帶的這群人動手的。至少不能在少林寺動手,這會影響著少林的聲譽。打打殺殺是要死人的,這佛門聖地任我行後面可是跟著上千人。這要是真的撕殺起來了那少林寺這裡今天非得血流成河了。
聽著方證的話,任我行第一時間運起內力向著少林寺內吼道:“盈盈,盈盈。”內力喊出來的聲音,震的一群內力不足的人頭暈腦脹。好在任我行只是想要聲音傳的最遠,而不是為了傷人,要不就在群的這些三流二流的人估計耳膜都要被震廢了。
這也是任我行的一種施威,現在人在少林寺還有著武當的沖虛道長,五嶽劍派的掌任我行心裡也不想真的把衝突的激化了。好虎也怕群狼,先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好打消在場某些人想要把自己留下的打算。
喊了倆聲,看著眼前的方證和尚正要催動內力的時候,任我行馬上停了下來。要不真的和方證這老和尚拼起內力來還是以這種聲音的方式任我行也是沒有把握的。少林可是有著獅吼功這門絕技的,這可比起自己這種張嘴就喊要厲害很多,加上方正修行的易經筋任我行只好停下了喊聲。
看著方證問道:“方丈既然說盈盈是自由的,這一下我想她應該會出來了吧?”停下吼聲,任我行還給自己找好了理由,這是為了讓自家女兒知道自己來了不給方證出手的機會。
“任施主,少林乃是佛門淨地,還請約許好你帶來的人。”方證這會有些生氣的開口道,連開口的“阿彌陀佛”的佛號都忘了說了。
方正的話,也表示著少林的態度。這讓原本準備在少林寺想要用武力留下任我行的左冷禪心中有了一些不爽呀。現在人都在少林寺,做為方丈的方證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這是多明顯的是要提醒在場的眾人,少林是個佛寺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
任盈盈這會也是從少林寺裡跑了出來,看著自家老爹喊道:“爹,你來了。衝哥呢?”
“令狐沖,那傻小子這會不是在君子劍嶽不群那嗎?你說你好好黑木崖不待,跑到這少林寺來幹什麼?害的爹一陣好找。”任我行一臉高興的看著跑向自己的女兒,可是沒想到這姑娘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令狐沖那小子。這讓任我行有些不爽,這自家的白菜要被豬拱呀。雖說這白菜不是自己養大的,可是那也是自己的種的呀。這裡心不舒服說話的語氣都陰陽怪氣起來了。
“爹,那衝哥身體裡的內傷怎麼辦?”任盈盈急忙對著任我行問道。這時候父女倆這完全不是同一個頻道之上。
“不勞任小姐操心,令狐沖即是我華山派弟子。他的傷自然由我華山派解決。”嶽不群可不想再讓令狐沖和這任家父女產生太深的關係了。任我行就是一個瘋子,和曾經的自己執念於拿回五嶽盟主讓華山派稱霸武林是一樣的現象。他可不敢現在華山派和日月神教這樣瘋子搞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的任盈盈才關注起嶽不群這位華山掌門,看了看嶽不群身後的令狐沖對著嶽不群不肖的說道:“就嶽掌門的華山派真的能解決衝哥身上吸星大法的問題嗎?”
“哼,華山幾百年的底蘊,豈是你一個二十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