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毒酒的可能性比較大。你覺得呢?”
蕭諾抓起一把雪,握緊成球,遠遠的丟擲去,漫不經心的答道:“選哪杯重要嗎?反正我爹也安然的回來了,你師父也死心了。”
“可是……”我還待再說,蕭諾突然一個雪球朝我飛了過來,砰,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躲之不及脖子被砸個正著,雪水頓時流進衣領,渾身一個寒噤。
蕭諾朝我眨了眨眼睛:“這樣的結局已經很好,不要太貪心啦!有那麼多心思不如想想其它的。”
“其它的?什麼其它的?”
“比如——”他後退著走路,邊退邊慢吞吞的說,“我二哥要成親了。”
“那又怎樣?”我莫名其妙。
“我二哥還馬上要當爹了。”
“那又怎樣?”我還是不明白,他二哥結婚生子與我何干?
“嬌妻美眷,描眉弄兒,真的好讓人羨慕啊……”
“那又怎樣?”我不走了,以手環胸看著他。
蕭諾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最後眼珠一轉,忽的指著天空道:“姐姐你看!”
我下意識的抬頭,天空明藍,連只鳥兒也沒有……剛這麼想,臉上一熱,已被他輕薄了去。
我驚愕的轉頭,卻見蕭諾大笑著逃得遠遠的,朗聲道:“我說的其它的就是這個,姐姐想好了嗎?”
“你!”我摸著臉上被他吻過的地方,又是羞惱又是緊張,心跳的很快,還夾雜了許多酸酸甜甜的滋味,難分悲喜。最後抿唇道,“你過來。”
蕭諾朝我揚了揚眉毛,那模樣活像一隻警惕而多疑的狐狸。
於是我盈盈一笑道:“你不過來,我怎麼告訴你我的答案呢?”
他立刻張開雙手跑了過來,笑著喊道:“我就知道姐姐你最最最可愛——”
愛字音未落,我已將藏在身後的雪球擲了過去,正好打中他張的大大的嘴巴。雪水流了他一下巴,我笑的彎下腰去。
哼,就你會使詐不成?活該也嚐嚐這被人耍的滋味!
蕭諾一愣之後,立刻明白過來,朝我眯起了眼睛,我暗叫不妙,轉身就跑。
“姐姐你變壞了!”
“那也是你教的,所謂近墨者黑!”
“我黑嗎?我哪裡黑了?黑也不怕,用雪洗洗就好了,姐姐你別跑……”
啪,數個雪球飛了過來,還不跑?不跑是傻瓜。
原處天邊,紅日升起,白雪如帶,回想這兩個月來所發生的事情,恍同一夢。
前塵往事已罷,換得新景如畫。笑看陌上花,佯怒薄嗔常掛。無那,無那,幸得此生逢他。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再也不羞於承認:上天讓我走這一趟,為的就是認識他……他,蕭諾。
至於那日拱門內,究竟發生何事,只怕當世除了師父和蕭左,再無人可知。
人織夢,人入夢,夢裡夢外,一笑也罷。
(全文完)後記&廢話
每寫完一本書都在要最後講點廢話好像都成俺的習慣了,諸位姐們兒就將就一下俺這個不良嗜好吧,請先看廢話,後記在後——
終於把最後一節貼上來了,感覺真是如釋重負,叫大家久等了。此書三月份是肯定要面市的,還請諸位姐們兒有錢的捧錢場,有人的捧人場。
看見大家的留言,真的很感動,尤其是那位把《風煙引》紙書都快翻爛了、天天上來等更新的筒子,謝謝你的支援,非常感謝。對於此文更新如此緩慢,我們也覺得非常非常汗顏,非常非常對不起大家,只是無可奈何~~第10000次向大家鞠躬道歉。
另外,部分筒子好像覺得此文難與《風煙引》比肩。老實說,我個人也是這樣想的。(俺是武羅啦)
這當然並不是說我自己都覺得這文寫得不好~~從技術上來說(汗一個),這文寫得還是比《風煙引》流暢嚴謹縝密得多(武羅從來不是謙虛的人,何況這話是俺們的書商大人說滴,嘿嘿)~~但,我還是覺得它不如《風煙引》,因為風煙引的故事,是圍繞著“情”展開的,非常感性,而這個文,卻是圍繞著案件本身——是理性的。
所以,感性的筒子們,自然覺得它不如《風煙引》,包括我自己啦。
不過,茱萸同學抵死不同意我這個觀點,她非常喜歡這個文的調調,我想這大概是因為我們都不是很擅長寫輕鬆搞笑的文的緣故,總算搞出一篇來,她就格外疼愛~~^_^
最後,一定一定要跟朋友們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