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聽“鏗”的一聲龍吟聲起,劍氣大盛,一聲慘呼聲過,七哥身邊眾人,包括黑虎和紅姑娘,竟然一齊倒在了地上,肩肘和膝蓋流血不住,呻吟不止。
蕭諾縱聲大笑道:“好,果然是極難得的人才!如此狹小之地,竟沒傷錯一人!”
“沒傷錯一人?”七哥眼角肌肉一陣顫動,盯緊蕭諾和黑衣人,一字字道,“你們……”
忽然長袖一甩,爆炸聲乍響,濃煙伴隨而生,黑衣人叫道:“三……張公子,莫讓他跑了!”
“不會。”蕭諾一把拉住他,懶洋洋道,“跑不了的。”
“已經跑了!”黑衣人一個勁的跺腳。
“沒跑。”蕭諾堅持道,提著黑衣人的衣袖晃了晃,“這不在這兒麼?”
黑衣人這才意識到他一直抓著自己,愕然道:“你抓著我做什麼?我是好人!”
“好人?”蕭諾看著他嘿嘿直笑,把黑衣人笑的心裡發毛,吃吃道:“你、你、你笑什麼?”
蕭諾用力捏住他的手腕,忽然把臉一沉,道:“你喬裝投入七哥門下,又暗中跟蹤我,還找個假的張夫人來和我相認……你就老實說了吧,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麵條張?”
黑衣人兩眼瞪得老大,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你怎麼看出我就是麵條張?”
蕭諾板著臉道:“這你別管!”
言猶在耳,忽然閃電般的伸出左手,往黑衣人臉上一探,抓下一張人皮面具來:“哈哈!我隔著八條街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子牛肉味,你還以為能瞞住……”
笑聲忽止,直勾勾瞪著眼前這張沒有任何掩飾的、熟悉的臉,見鬼般的大叫了一聲:“怎麼是你!”
此中有真意
我長長吐出口氣,睜開眼睛。
陽光自巖隙間照過來,刺得眼睛一陣生疼,竟是不知不覺,又到午時。
我所藏身的這具懸棺,豎插在石縫之中,我便伏身棺蓋之上,如此過了一夜,此中滋味,可想而知。然而最最難受的,不是餐風宿露的的辛苦,不是解毒時的痛楚,而是濃濃擔慮,壓滿心頭。
蕭諾的處境只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