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坐在他旁邊的老者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紫色的道袍,頭上紮了一個髮髻,雙手平平的攤在膝蓋上,雙眸中一片平淡,偶爾會有一絲淡淡的金光一閃而逝。
在右邊的兩張几案上,為首的一個坐著一個身穿八卦道袍的老者,這個老者頭上扎著一個黃絲帶,背後揹著一柄寶劍,腳踩芒鞋,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這個老者也是須發皆白,雙眸中卻是精光四射,此時此刻,露出了一絲驚訝和歡喜看著自己,似乎是沒有料到自己的出現。
“恩?在這龍王的旁邊,怎麼還有兩個人?”陸少遊看了一圈,發現這四個老者都在對著自己笑著,而在龍王的旁邊,還有兩個人坐在那裡,這兩個人,一個唇紅齒白,長得英俊瀟灑,大概十三四歲的模樣,在這個少年的旁邊,則是一個面色和藹的老者,老者的眉心處有著一個金色的星星,渾身好像是覆蓋了白雪一般穿著一襲白袍,手中拿著一根拂塵,此時此刻,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陸少遊,似乎是認識陸少遊一般。
“乖女兒,你怎麼回來了?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龍王握著敖鸞的素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敖鸞才放心下來,隨後才注意到敖鸞旁邊的陸少遊和寧兒。
“父王,這兩個道友乃是女兒在外面帶來的貴客,來人,給我添座。”敖鸞拉著龍王的大手,嬌聲道,隨後她轉過頭來,對著四周的眾人突然揮了揮手,隨後就看到四個蝦兵蟹將,抬著兩張几案和幾張椅子緩緩的走進來。
“這些都是什麼人?”龍王看著陸少遊,頓時精光閃爍,他只是看了一眼陸少遊,就感受到濃烈的氣機在陸少遊的體內深處傳遞過來,尤其是那股神國世界的氣機,強盛無比的氣機在陸少遊的體內滋生著,彷彿是無窮無盡一般。
“父親,寧兒是我在外面收下的徒弟,她身上有著極為濃烈的龍族血脈,而且還特別的純淨,而且寧兒修煉的乃是上古三皇留下來的古經。”敖鸞微微一笑,指了指寧兒,同時素手一揚,將離兒拉到了前面來。
“至於這位,就是最近大名鼎鼎的秦太虛道友了,想必我就不必多談及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敖鸞莞爾一笑,對著老龍王道,“這位秦太虛道友修為高深無比,十個我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我在四處遊歷的途中,遇到了這位秦太虛道友,結果見獵心喜之下,和他比試了一番,結果根本沒有將對方的實力逼出來一成。”
“什麼?這位就是秦太虛小友?”倒是旁邊的那個身穿麻衣袍子的老者,突然驚呼了一聲,似乎是對於陸少遊的事蹟有所耳聞,驚訝的道,“莫非你就是那個追殺佛門的東來佛祖轉世之身,一直追殺到苦海之中的那個少年俊傑?”
“這位是?”敖鸞指了指四周的老者問道。
“哈哈哈,你不說我都忘介紹了,來來來,乖女兒,父王來給你一一介紹了。”
龍王聽了頓時哈哈一笑,隨即拉著敖鸞的小手,緩緩的走過來,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麻衣老者道:“這位乃是天庭四大天師之首的張道陵,張天師!”
“竟然是天庭的四大天師之首的張道陵,張天師?!”敖鸞也是為之一驚,隨即連忙起身,對著對方躬身行了一禮。
“哈哈哈,小娃娃不用施禮了,你的師父修為道行都比我們要高深的多,還是你師父厲害啊,我們這些人都只能窩在天庭之中了,日後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只怕還要靠你師傅來幫忙啊。”麻衣老者張道陵哈哈一笑,右手撫須,笑著道。
“至於這一位,則是天庭的四大天師之中的另外一位,許遜,許旌陽。”龍王看了一眼眾人,隨即指了指那張道陵下首的那位紫色道袍的老者,緩緩的繼續介紹道。
“原來是許遜許天師,真是久仰大名。”敖鸞也恭敬的行了一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