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迷上了打探小道訊息,經常與那些愛嚼舌根的丫鬟們湊在一起,很快便與她們打成一片,相府有什麼風吹草動她立馬就知道了。
“將軍府的聘禮不日就會抬入相府,這件事情可容不得雲春歌不願。”雲冷歌徑自低頭與手中的繡花針搏鬥,頭也不抬的說道。
“小姐說的對,老夫人命婆子將大小姐送回了院子,還多加了一倍的人看守,說是在及笄後就把她馬上嫁出去。”吟琴一張笑臉興奮的通紅,語氣很是激動。
入夜時分,雲冷歌閉著眼睛沐浴養神,正泡的舒服時,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響,臉上頓時漫上了紅霞,將身體微微下沉,只露出一顆頭,斥道,“慕容燁,登徒子,半夜三更耍賴皮。”不知不覺,竟然順口唸出了一句打油詩。
慕容燁啼笑皆非,沒想到自己來的這麼不巧,不由得撫了撫額,無奈道,“歌兒,我今日找你可是有事的,不是來成心偷看。”說完,又加了一句,嗓音委屈,帶著濃濃的控訴意味,“你又冤枉我。”
“去內室等著。”雲冷歌沒好氣的應了一聲,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才起身擦乾了身子,換上了寢衣,離開了浴室。
剛踏進內室,便看見一副美男沉睡圖,慕容燁以手托腮,半躺在秀床上,瀲灩的眸子被擋住,讓他過分絕美的臉上少了一分魅惑,多了幾分柔和,黑色的衣襟,襯著白皙如玉的肌膚,顯得格外好看,一頭長長的墨絲,用玉冠束起,垂在腦後。
“歌兒對為夫的容貌還滿意嗎?”慕容燁仍然閉著眼,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聲音因為刻意的壓低變得有些沙啞。
“醜死了。”雲冷歌把方才的悸動丟到了九霄雲外,癟了癟嘴,似是而非的說道。
“歌兒最近很忙?”慕容燁不在意她的口是心非,換了話題問道。
“我忙不忙世子爺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還來問我做什麼。”雲冷歌譏笑道,她現在每日的衣食住行被那個叫赤言的侍衛都一字不漏的稟報給慕容燁,現在他竟然故弄玄虛的來問自己忙不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唔,我有一個好法子,可以一勞永逸,解決你的難題,要不要我幫忙?”慕容燁突然睜眼,眸中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站在床邊不遠處的雲冷歌,眼底的柔情幾乎能溢位水來,嗓音春風化雨般的柔和,“過來。”
“不去。”雲冷歌被慕容燁故意的誘惑舉動擊中了心臟,只覺心口都酥麻了半邊,如珍珠般柔白而泛著光澤的臉紅霞密佈,一時有些彆扭的轉開了身子,拒絕去看那張邪魅惑人的絕美容顏。
“娘子不來,為夫只好親自過去了。”慕容燁微微嘆氣,起身走到雲冷歌身旁,攬住她的肩膀,凝視著她清麗的小臉。
“你剛剛說的好法子到底是什麼啊?”雲冷歌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只覺得頭頂快要冒煙了。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慕容燁對雲冷歌偶爾的主動親熱流連忘返,時刻不忘偷香。
“不說拉倒,我自己一個個慢慢收拾,長城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賤人也不是一天就能打倒的。”雲冷歌堅決不從,她反正還有半年才會嫁入王府,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優哉遊哉的戲弄著相府幾個秋後的螞蚱,打發時間,陶冶性情也是極好的。
慕容燁唇角一勾,以迅雷之勢
猛地低下頭就準備一親芳澤,而云冷歌卻時刻注意著他的神態,見他撅嘴親過來,眼明手快的在他發動攻勢之前,便聰明的用雙手捂住他的嘴。
“唉。”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從慕容燁的唇間溢位,隨之便見他微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亦是把自己的唇撤離雲冷歌的手心,眼中藏有懊惱之色,湊近雲冷歌的耳邊將他的發現和打算一一說出。
隨著慕容燁說的越久,雲冷歌美眸中的光芒也就越亮,聽到最後,雲冷歌整個心都染上了雀躍,雙目晶晶亮的看著慕容燁,似乎想要立刻實施他的辦法。
慕容燁挑著眉看著眼帶欣喜的小貓咪,若不是她忙著操心這個,撮合那個,自己也不會連帶著過問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了,為了小貓咪能多看他一眼,多抽出心思陪陪他,他不介意順著小貓咪的心思插手幫忙。
過了幾日,將軍府納妾的聘禮已經抬進相府,商定了過門的日子後,夏昊然與夏語兒登門看望雲春歌。
老夫人看在將軍府的面子上,將雲春歌的禁足解了一天,讓她陪著夏家的人好生逛下相府,順便增進一下感情。
夏昊然看著面色憔悴,肌膚灰黃的雲春歌,眼帶嫌棄的打量了一番她瘦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