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你不要命了?要是你的舊傷復發了,你還能有命麼?”看見老羅,秦川連忙將老羅叫住。
“沒事。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胡業財讓我乾點輕鬆的活,不礙事。”老羅將衣服掀開,向陳安東展示了一下傷口。上面留下了不是很明顯的疤痕。
“你上一次脾臟撕裂了,現在應該還沒有完全恢復好,你現在出來勞動,萬一把脾臟再撕裂了怎麼辦?”秦川有些擔心地問道。
“何醫生,你是個好醫生。但是我們農民命賤,不出來幹活。天上不會掉飯下來。反正乾的活也不是很重。稍微注意一點,不會有事的。”老羅嘿嘿一笑,便繼續幹活去了。
“何醫生,你就隨他去吧。我不會安排他乾重活哩。他婆娘是個藥罐子,他就是家裡的主心骨,他要是不幹活。一家人都跟著沒飯吃。你們要是能夠給他們村也找點投資,他們也能夠跟金子山村一樣。現在整個黃坪鄉都羨慕金子山村羨慕得要死。我以前以為你們整不出什麼動靜來,看來我是看走眼了。你們竟然能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胡業財感嘆道。
“運氣好而已,幸好你們這邊有野茶,才讓我們這麼快引來了投資商。不然的話,我們吃飯都沒著落呢。”秦川想起來到黃坪鄉的第一天,忍不住笑了笑。
如今,一切變得有不一樣。
兩臺車匆匆趕到了金子山村。一臺是鄉黨委書記盧波峰的座駕,一臺是鄉長武文澤的座駕。兩個人分別被龍山一二把手問候了之後。嚇得有些魂不附體。扔下手頭的一切,匆匆趕到金子山村,想要挽回一切。
“老韓書記,你們村裡的兩個支農幹部呢?”盧波峰下了車看到韓明早便大聲喊道。
韓明早看到盧波峰來了,皮笑肉不笑地走了過去:“盧書記,你老大駕光臨,金子山村蓬蓽生輝啊。不知道盧書記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對了,我記得縣裡去年還有一筆扶貧款。鄉里一直還沒撥下來呢。盧書記是不是過來處理這事情來了?”
“老韓書記,這事。現在先放到一邊。你去把你們村裡的兩個支農幹部請過來,我有些事情想要向他們落實一下。”盧波峰不耐煩地說道。
“支農幹部?鄉里派了支農幹部來了麼?沒看到啊?”韓明早故意裝糊塗。
“韓書記,你就別賣關子了。扶貧款我馬上去個電話,讓他們撥下來。這錢我們又沒有動你們的。我們只是希望村裡能夠將這些扶貧款用到實處。”武文澤也是匆匆趕來。若是以往,他會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盧波峰被韓明早揶揄。但是今天。他卻沒有這麼去做。
“算了吧。如今我們金子山村引來了金鳳凰了,那點扶貧款,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我這事情還多得很。有什麼事情等我忙完了再說。”韓明早轉身就走。他可是聽說了,何醫生與丁幹部來黃坪鄉的時候,被這兩個孫子給坑了。現在何醫生與丁幹部可是金子山村的恩人。韓明早對這兩個人哪裡還有什麼好臉色。雖然盧波峰與武文澤是黃坪鄉的一二把手。但是他們對韓明早這個村支書還真沒什麼辦法。村幹部雖然也是幹部,但是他們的主要身份還是農民。每個月工資也沒多少。就算盧波峰與武文澤直接把韓明早這村支書給擼了,對他韓明早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害。況且,盧波峰與武文澤能不能擼得了韓明早這個支書,還要兩說。
“哎哎,韓支書,你別走啊。”武文澤連忙追了上去。
“武鄉長,你就別為難我了。何醫生與丁幹部來黃坪的時候,你們把他們晾在一邊。現在來找他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點是?何醫生與丁幹部現在是我們金子山村的恩人。所以,有些事情,你就不要讓我為難了。萬一何醫生與丁幹部看到你們之後發火了,要把投資商帶走,那不是把我們金子山村給坑了麼?所以,你還是不要讓我難做了。”韓明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若是以往,盧波峰與武文澤來了,韓明早肯定會熱情款待。但是這一次,韓明早生怕丁方與秦川因為這兩貨的事情,遷怒金子山村。哪裡還敢跟盧波峰與武文澤糾纏下去?
被韓明早撂倒一邊,盧波峰與武文澤氣得半死。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發作。現在為了能夠保住位置,他們必須跟兩個支農幹部挽回關係。
“你們招我有什麼事?”丁方知道盧波峰與武文澤的身份之後,臉色一冷。
“丁同志,這一陣我們一直在村裡駐點,那一次你們來黃坪的時候,我們正好也是在村裡落實工作。一下子抽不開身。我們本來是給你們安排好一切的。沒想到陸春年竟然那麼惡劣。他吞沒了鄉里給他的接待費。還故意刁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