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齊很失落,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的衛府。
“約定,我們的約定,呵呵…笑話,天大的笑話,我們忙天忙地的折騰了一天,人家卻是在這裡攀了高枝兒,傻,我趙齊真是傻得可以,盡然信了她的謊言。”
他淚流滿面,一路走一路摔,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家裡,就連去王嬸兒哪裡告知一聲都覺得沒了必要。
冷鍋冷灶的木屋,黑夜籠罩,連個蟲叫聲都沒有,這一刻才發現他盡是這般的孤獨。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扯淡!虛偽,都是騙人的鬼話,月兒,我的月兒我都守不住,還有什麼是真的?
月兒,終一天,我要讓你回到我身邊,我會給你幸福…”
他打翻了高高堆疊的書,有些稚嫩儒雅的面容盡然掛起了陰寒的神色。
自從親耳聽見喬月說“我嫁”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天就塌了,他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麼堅強,那麼偉大,誰願意拱手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手裡,還一臉真誠的說“祝你們幸福”;他做不到。
這一刻起,趙齊這顆純潔的讀書人的心也跟著喬月的那一聲“我嫁”塌的四分五裂了。
冷,更冷,這個筆架山下的木屋裡冷得讓人打顫,哪裡有半點兒要過年的氣息。
大紅燈籠高高掛起,要過年了,大門大院的衛府自然不甘人後。
偶爾點響幾個爆竹,濃濃的年味兒就鋪灑開來了。
衛府的下人不但要忙著掛紅燈籠,還有一連串披紅掛綵的事情要做,即便是要娶個童養媳進門,這成親的事情也是趕緊不趕慢,時間就訂在了正月初五。
夜幕垂下,衛府大門關上,過慣了溫香軟玉的日子,被窩要冷一夜,對於色急的衛銘來說實在是受不了。
今天吃飯的時間拉得有點長,東屋的偏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