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兮兮的,非得到 這裡來談?
“你不提,我差點忘了!”她從紙袋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四方盒。“喏!這是你的penpals要送你的禮物!”
一聽到筆友,她馬上紅了臉。“你——你們見過面啦?”
“才不!我連他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是我男朋友交給我的,他說是‘滕真’要他交給你的。”她笑得很曖昧。“你那個通了三年信、到現在還沒見過面的筆友不是叫‘滕真’嗎?”逗她臉紅是她的絕招。
一用男孩子來糗她,她一定滿臉通紅,這方法可是屢試不爽哩。
孟穎容咬著唇,收下了禮物。“代我向他道謝!”
“寫信謝謝他不就得了?怎麼,才收人家一個禮物就醉得飄飄然啦?”
“玉薇!”她有股想逃的衝動。
明知道她害羞,她偏偏老是愛逗她。
“好好好!不逗你了。喂!我一直覺得你和他都有些奇怪呃!”
“怎麼個奇怪法?”她手裡拿著滕真送的禮物,心裡頭高興得不得了。
這是他第三次送她禮物;在每年的聖誕豔前夕她都會收到他的禮物。
第一年送的是個大布偶,第二年送的是一套書,今年送的是什麼呢?
她好奇的猜測著……想著、想著,突然有股很想拆開來一看究竟的衝動,只是礙於孫玉薇在場,只好強抑著。
弄不好,她又會以此大作文章,不知道又要把她糗成什麼樣子了?
她這好朋友什麼都好,就是嘴巴不饒人!尤其是糗她,她更是一把罩。
她收起思緒,仔細的聽孫玉薇說話。
“你們都通訊這麼久了,難道不會想看看對方長得什麼樣子嗎?你們連一睹對方真面目的慾望都沒有?我和劉清華正常多了,才通訊一個多月就約出來見面。”
她傲傲一笑。“保留一站神秘感,讓對方多點幻想空間不是很好嗎?”
“是哦!幻想夠了再見面,然後統統‘見光死’?真夠羅曼蒂克的了!”她極盡諷剌地說:“要是我,寧願‘早死早超生’!一見面,發現彼此不中意,便可以乾脆的 saygoodbye,那不是很好?”一說到這裡,她就不禁為孟穎容擔心。
“喂!說真的,萬一哪天你們見了面,發生‘見光死’的事情怎麼辦?”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根本不想和他見面。”
“違心論!”
“其實——我覺得外表長得美醜與否都不是很重要的,和他通了這些年的信,我發覺我還挺——挺欣實他的!”
“唔,我聽清華說滕真這個人什麼都強,就是泡妞不行。”她壓低聲音說:“聽說他可是繫上的大帥哥呢!”
“是——是嗎?”她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
“我也不知道。劉清華這個人說話最喜歡顛倒黑白,弄不好他只是尋我們開心罷了 !”
“嗯……”
“喂!下星期六校慶,劉清華他們那票男生可能都會來,就不知道你的滕真會不會來?你沒興趣見他,我可是對這個三年來都‘羞’於見人的男生很有興趣呢!”
“什麼‘羞’於見人?真還聽!”
“好!他不叫羞於見人,是見不得人可以了吧?”
跟孫玉薇說話很累,她就是喜歡跟她抬槓!難怪她能與劉清華一拍即合。
物以類聚!她永遠相信這句話。
經她這麼一提醒,孟穎容倒真有些擔心;滕真時常在寫給他的信中提到劉清華這批死黨。
就常理而言,他應該會跟他們一起到這裡來的。
只是滕真這個人第以捉摸得很,過去的兩年中,除了劉清華會帶一群人到學校來“破壞”一番之外,他好像從來不會來過。
以此推想,他今年大概也是不會來了。
看來,孫玉薇恐怕又得太失所望了!她暗自竊笑的偷瞄了她一眼。
不過說實在的,她也很想知道他長得是什麼樣子……
會議桌上,每個高階主管都屏氣凝神的聽著新企畫案的簡報。
自從去年董事長髮生車禍,轉致雙足殘廢而由其子接任職位至今,這種有朝氣、富參與感的風氣就逐漸被帶起。
這位新總經理一上任,就做了行政事務、財務管理、員工福利……等各方面的重大改革。
雖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這把火可沒隨著“新官”轉為“舊官”而燃盡。
公司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