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果二十四小時裡你要找的人還沒有出現,我們酒店將報警,並將錄影交給警方處理。你現在在這裡大吵大鬧沒有任何意義。”酒店總經理宋家齊及時出現了。
“老子信你?監控錄影被人破壞了怎麼辦?你們為了推卸責任剪截錄影怎麼辦?老子的人在你酒店不見了,你不及時找,還讓等明天?”
“你一定要看也可以,拿公安系統開出的手令來。第二,你的人走失不到三小時,不具備報案條件,第三,你的人具有正常民事行為能力,她有權不通知你她去了哪裡。”宋家齊不急不躁,一臉溫和。
陸西為臉上青筋暴起,卻心生悲傷,是啊,她有權不通知我她去了哪裡。那麼,她去了哪裡?
總經理看見陸西為態度變軟,笑了笑,“請先生今晚免費入住我們酒店,以彌補您的損失。”
陸西為陰毒地一聲冷笑,“明天我的人沒回來,看我怎麼弄死你們!”大步離開,腳步有些零亂。
陸西為思維精密,指出錄影帶被破壞的可能性,他是這方面的行家,可行家很多,劉丹陽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一個電話就讓監控錄影帶少了一部份,多日以後,陸西為對這件事和毛小樸的解釋很生疑,用非常手段查了這晚的錄影,可到底沒發現問題。
毛小樸哪知道陸西為為了她在外面鬧得雞飛狗跳,她大夢方覺,一派愜意輕朗,開啟眼睛,眨巴了幾下,眼珠子轉了轉,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她,她,她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臂彎裡!
“醒了?”劉丹陽看著她的樣子覺得挺有趣。
當所有的女人在此刻都會尖叫應該尖叫時,毛小樸體現出了她與眾不同的一面。她沒動,她在思考眼下是個什麼情況。
到底是他睡了她還是她睡了他?
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他睡了她,那麼還好,她不需要責任,如果她睡了他,他要她負責怎麼辦?她沒錢!
你看,她一覺醒來想的都是什麼事兒?
劉丹陽看著她糾結,眉頭緊鎖,小樣又可憐又可愛,手一動,她趴到了他身上。“你還欠我的。”
一個“欠”字,毛小樸悲具了,難道真的是她睡了他!?
劉丹陽哪知道她心所想,欲。望抬頭,一個翻身,頂進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毛小樸被這熟悉的感覺侵來,昨夜的星星點點朦朦朧朧浮上心頭,頓時驚惶失措,好像真的是她招惹的他啊。
劉丹陽與毛小樸十指相扣,將她壓到身上,開始了豐盛的早餐。
毛小樸腦子裡最後那點糾結在極致的歡愉中褪盡,她緊緊地抓著劉丹陽的手臂,雙眼溼得似乎可以滴出水來,而嘴唇咬著,壓制著舌尖下的尖叫。
“叫我,叫丹陽。”劉丹陽不離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有迷茫有純真,有欲。望有愉悅,還有他的倒影,在烏黑的瞳仁上晃動,那一瞬間,他想讓自己的倒影永遠嵌在那雙眼睛裡。
毛小樸在高。潮裡沉浮,小臉蒙上一層誘惑的欲。色,純稚中帶著嫵媚,白皙的脖頸因喘息而脈動,圓潤的肩頭誘人的曲線,在牽引中呻。吟出劉丹陽的名字,
“丹陽,丹陽。”
這一喊更加刺激劉丹陽,就好像自己從她心裡到喉嚨到舌尖,被火熱地燒過一次,他摟起了毛小樸的身。子,下。身結合得更緊更深,毛小樸的身。子彎出一個柔美的弧度,胸前傲然挺立。
絕美的視覺和觸覺衝擊,劉丹陽跨。下一緊,快。感來得又猛又烈,他猛吸一口氣,低吼一聲,埋在她身。子裡不動了。
“放我下來。”極致的愉悅過後,毛小樸從腦子缺氧中緩過神來了,才意識到眼前濃眉大眼的男人還在她的身體裡賴著不走,五大三粗的身軀包裹著她的身軀,手長腳長,像只螃蟹將她捆著一樣。
劉丹陽親親她,從她身體裡抽出來,也不急著穿褲子,摸著她的頭問:“你叫什麼名字?”
毛小樸本來低著頭的,一聽問名字,立即緊張地看著劉丹陽,眼神裡只有三個字,我沒錢。
劉丹陽倒是看出她的驚慌了,“不要怕,告訴你叫什麼?我叫劉丹陽。”
“你不會要我負責吧?”毛小樸脫口而出。
劉丹陽微笑,“那你想不想負責?”
“我沒錢,我真的沒錢。”
毛小樸還像當初對付小偷一樣,眼神真摯,語氣誠懇,可是,她哪知道,眼前這個人比當初那個人,檔次懸殊不知差了多少級,就毛小樸這一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主,還能唬弄到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