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電話,一個打給手下,讓人迅速前來破除陰謀,另一個打回家,宋家顏接的,陸東來說自己中招了,讓人去接毛毛。
宋家顏一聽,就知道陸西為的心思轉移了,去禍害他哥了,他可是被陸西為陷害多次啊,搞得他高度警惕,都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現在,終於清靜,神經可以恢復正常了。
一時心裡喜歡,又對陸東來充滿同情,當下親自將毛毛送到指定的酒店。託陸西為的福,陸東來和宋家顏第一次達成統一戰線,在聯盟力量面前,陸西為的個人力量略顯薄弱。
毛小樸坐在車上,還在嘟嘟地,“什麼事這麼急?”
“東來出事了,要見你一面。”宋家顏對那小的真的是又氣又恨,能不能來點新鮮的,總是藥啊,美人啊,有意思麼?
沒意思,陸西為要的就是沒意思,給你下藥,又不給你女人,偏偏還塞你一個嬌豔到極致的男人,你忍不住要了,對不起,毛毛那兒你就直不起腰了,不要,最好,老子憋死你的子子孫孫!
毛小樸這個傻子,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管過這些男人們的死活,可現在一聽陸東來出事了,頓時大急,臉上口上心上都不藏著,一個勁地催促“出什麼事了,快點,快點。”
宋家顏心裡感慨萬分,這個涼薄的性子,終於被捂熱,不容易啊。
是的,被捂熱了,這幾個男人如山泉,一點一滴地落在她心上,不知不覺地溼潤了她整個人生,全是清清甜甜的味道。她沒有特別去留意,去捕捉,活得沒心沒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在她心中有了份量,並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關懷和愛意。
宋家顏將毛小樸推進一間房裡,“去吧,他在等你。”
毛小樸心急火急地催,風風火火地趕來,哪知道是來當解藥,才進屋,門合上,陸東來走到她身邊,嗓音磁重,飽含深情,“毛毛。”
“你,你怎麼了,你滿頭是汗臉通紅,是不是發燒了?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她想說,我們去醫院,話沒說完,就被陸東來吻住了,舌頭伸出來勾住她,手從衣服的下襬伸進去,動作迅速,但溫柔,絲毫不粗魯。
“毛毛,幫我摸摸它,它要你。”陸東來摸著毛小樸的小手壓到他如火如鐵的部位,溫涼的面板引出他喉嚨一陣舒爽的低吟,忍得太久了,僅僅是這一撫摸,尤如到了天堂。
毛小樸驟然紅了臉,不是說他出事了嗎,怎麼還有心思做這個?
哎呀喂,姑娘,就是出了這個事啊!
但這個傻姑娘已來不及思索了,她的衣服已被剝開,光溜溜地被陸東來抱到床了,陸東來欲。火焚。身得急,卻仍然溫柔地給足前戲,在親吻中手指滑入花蕊,挑出蜜汁,看見她眼睛裡如水如火的情。欲上來,陸東來低吼一聲,長驅直入,狼虎之槍進逼。
毛小樸在那股強大有力、堅硬挺拔的來勢中徹底迷糊了,早已忘記了要問出了什麼事,驚濤駭浪的巔狂中,起起伏伏,啜啜吟吟,高。潮一波才去一波又來,毛小樸在陸東來的撞擊下軟成一團。
濘溼中春花盛開,春水東來。
陸西為知道計劃失敗,跳上車就往家裡奔,他要拖住他家大嬸,非要將陸東來褲檔裡的那團火憋住不可!在離家不遠的一條巷子,他的車子與另一輛車子擦肩而過,那輛車裡,就坐著他家大嬸!
回到家裡,只見陸夫人在家,孩子在家,卻不見毛小樸,心一沉,氣一妥,軟坐到門口,他明白,晚了!他家大嬸一定在陸東來的身下,那些憋不住的子子孫孫全部種進去了!
陸西為恨哪,卻作聲不得,死死地咬著嘴唇,眼睛裡毒汁不散。
陸東來淋漓盡致一度春風,神清氣爽,筋骨舒適,接下來就頭痛了,非常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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