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關男人尊嚴問題,一向不容讓人挑戰。
寧夏心中暗叫不好,這男人身上陡然間其實膨脹,尤其是那雙幽暗雙眸,更是讓她驚懼。
本是緊張的神情瞬間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諂媚笑意,玉手捧著他的俊顏,她好聲好氣賠笑:“哪能啊,我們家翌寒一向最本事了,賺這點錢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
話一說出來,寧夏心裡就開始犯惡心,真是的,這種巴結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要不是瞧他真的生氣了,她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
“這樣還行!”葉翌寒心中得意一笑,英挺劍眉微微挑起,眼中閃過淡淡溫潤光芒,一手勾著小媳婦精緻下顎,一手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那感覺真是美翻了。
這個時候只能順著他,寧夏暗暗咬牙,嬌嫩小臉上掛著完美笑意,絲毫也沒有平時的擰巴:“翌寒”。
她一向清冽的嗓音聽上去更是溫軟細緻,那水嫩嬌俏模樣,真是讓葉翌寒看在眼中,心都軟的快要滴出水了。
男人心裡一旦滿足,那什麼話還不好說?
見他來了興致,寧夏清澈鳳眸一喜,腦袋湊了上去靠在他堅硬胸膛上,那溫順乖巧的勁真是讓誰看了到捨不得。
葉翌寒渾身一僵,身軀猛然僵硬了起來,根本就不敢動一下,他家小媳婦就是他的剋星,他現在還真不敢動,就怕擦槍走火就慘了。
白玉指尖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寧夏微咬素唇,微微抬首,小臉上掛著嬌媚似水神情,輕聲細語問道:“翌寒,你就告訴我嘛!這卡里的錢到底哪裡來的?還有方子為什麼要打錢給你?”
她又不是傻子,他的那群發小的確到氣質過人,一個賽一個的有本事,可也不代表誰都有個幾千萬甚至上億。
這錢哪裡有這麼好賺?
這麼一筆不清不楚的錢放在身邊,她是連睡覺都不安穩。
小媳婦這還是不放心呢?
葉翌寒又好氣又好笑,摟著媳婦在她香臀上拍了兩下,沒好氣冷聲哼道:“你老公我除了部隊發的那點死工資外,就不能有副業?”
要真靠部隊發的那點死工資,小媳婦真得去哭了。
寧夏聽言,清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光亮,她一興奮,玉手掛在他頸脖上,在他剛毅面頰上親了一口,興奮問道:“那這麼說,這些錢到是乾淨的了?老公,你好厲害!”
她高興起來,就和個小孩子似的,摟在他,沒心沒肺的笑著,像是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懷疑。
葉翌寒本來有一肚子氣,覺得小媳婦這是在質疑他男人的能力和尊嚴,可此時瞧她笑容歡愉歡快,那點個鬱結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不然你以為呢?我還真能做貪汙受賄的壞事?”
身處他們這個位置,貪汙受賄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周圍也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就等著你犯錯就把你給拉下來。
“不能,不能,我們家翌寒最是清廉的!”見他臉上掛著不快,窩在他懷中的寧夏連忙搖頭,小臉上浮現出堅定光芒,眸光晶亮,那模樣,真是讓葉翌寒愛到骨子裡了。
葉翌寒微微揚眉,眉宇間漾著深沉笑意,面對小媳婦的笑靨如花,他心中也微微有些得意,可面容上卻不顯,牽了牽薄唇,他沉聲問道:“既然這樣,你之前為什麼要那樣問我?”
寧夏努了努素唇,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脊樑不禁微微挺直,鬆開掛在他頸脖上的雪白手臂,幽怨吐口:“這還不都怪你?是你之前沒說清楚,你又沒和我說你和方子有副業,我猛然間瞧見這卡里有這麼多錢,心裡自然是不放心的了”。
這說來說去,最後還成了他的不是了?
葉翌寒聽在耳中,真是覺得好笑,可望著小媳婦剛剛舒展開來的眉梢又要皺起來,他心頓時一柔,摟著嬌軟可人的媳婦,揚唇笑了起來:“是,是,是,到是不好,沒和你說清楚,現在好了吧?這錢你能放心用了?”
寧夏微微揚起小臉,在他下顎上親了一口,笑容中透著狡詐歡愉:“老公,你和方子的副業是做什麼的?怎麼能賺這麼多錢?”
她的老公果真是最厲害的,在部隊裡威武霸氣,就是在商場上也如此犀利。
面對小媳婦難得的溫軟,葉翌寒自然是求之不得,薄唇邊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他輕咳一聲,更加摟緊媳婦:“那到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方子剛從哈佛畢業回國的時候,不想順從家裡的安排進入政府工作,就要跑去經商,我當時手頭也倒有幾個閒錢,就資助了他一部分,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