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餓死了,就算葉翌寒找上來,也沒用了。聽說今天是你們結婚的大喜日子,那真是不好意思,破壞了你們的結婚喜宴。”
他眉梢眼角上洋溢著懶洋洋氣息,絲毫也沒有因為破壞了寧夏的婚禮而感到抱歉。
寧夏真是恨極了他這樣的態度,咬著乾澀唇瓣,揚唇憤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認識葉翌寒?”
昨天在車子上,她還聽見他說不屑的說著溫婉,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會認識這些人?
眉宇間劃過一絲不耐,他冷冷盯著寧夏,似是在看白痴:“不該你問的就別問,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拿走了,想來你還是可以再餓個幾天的。”
要是放在平時,這種乾巴巴的壓縮餅乾寧夏是看都不願看一眼的,可這種特殊時候,她被餓的兩眼發花,實在硬氣不起來。
遂扯著嗓子叫喚:“就算讓我吃東西,你也得先把我給鬆綁吧?我都動不了怎麼吃?”
飛鷹聽言,臉色更是沉了一分,低聲暗罵:“女人就是麻煩。”
話雖是這麼說,可他還是伸手替寧夏鬆綁,然後態度冷淡把礦泉水和壓縮餅乾還有烤腸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