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巖一個不妨,被她撲了個正著,尤其當她纖細的指尖劃破他側臉的時候,他眉間更是染過一絲戾氣,動作粗魯的將她推開,摸著破皮的臉頰,皺眉冷喝:“肖雪,你又發什麼瘋?你應該慶幸我沒記仇,不然就以你給我戴的綠帽子的這種行為,我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不能在北京城立足了。”
他這話不是威脅,而是一種淡淡的陳訴,他有這個能力讓她一敗塗地,可他並沒有那麼做,不是心軟同情,而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做這些。
可要是她再繼續這般發瘋下去,他並不介意花點心神來對付他。
在他冷銳低沉的嗓音中,她瘋狂的面容陡然一僵,然後整個人不受控制倒在桌子上,纖細腰身撞在尖銳的桌角上,那刺骨的疼痛瞬間傳來,疼的她臉色雪白,咬著紅唇,眼底難掩驚慌。
這個男人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會對她憐香惜玉,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麼,他肯定會說到做到,一點情面都不留的。
一想到這些年來他為官雷厲風行的手段,她心中沒由得的一顫,咬著紅唇,瑟瑟發抖。
似是看出她的驚慌失措,徐巖薄唇彎了彎,好心情的笑了起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後別來打擾我,那些證據我是不會讓他公佈於眾的。”
在他似嘲似諷的神色下,肖雪心中如怒火中燒般的難受,恨不得撲上去撕破他臉上那絲假笑,可偏偏她現在都不能做,她不旦不能和他撕破臉,還必須事事都聽的,不然下場可想而知。
思及此,她心中陡然一寒,殘酷的事實讓她無力面對,可又不得不打氣精神來面對。
微咬紅唇,她忍下腰上的疼痛,站直了身子,慘白的面色,輕聲道:“好,我都聽你的,絕對不在背後弄什麼小動作,只要你把那些東西藏好了,別讓別人知道。”
在他面前,她一向就是矜貴優雅的,可現如今卻鬧成了現在這般,當真是可笑至極,彷彿才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愛情,工作和未來都變得一塌糊塗。
直到現在她才體會到那句“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意思,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賣,她怕是再也不會選擇和齊高攪合在一起。
這樣的態度徐巖很滿意,他漫不經心掃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肖雪,薄唇微翹,歡愉吐口:“這個我知道,沒事你就可以走了。”
如果可以,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他並不想再看見她了,每每看見這女人,都讓他感受到深深的羞恥。
他徐巖聰明瞭一輩子,可卻在這個女人身上跌了個跟頭,真是讓人可笑。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在他冷霜的眸光下,肖雪不禁揚唇反問,她蒼白的面色,眼中劃過一冷笑:“還是說我從來就沒入過你的眼?”
這個男人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陷入一種死衚衕中,他是不會知道,和她睡在一起的時候,他午夜夢迴喚的是誰的名字。
徐巖俊顏上那一絲笑意因為她的自嘲笑意而徹底收斂起來,沉著臉,如山雨欲來的暴風雨。
而肖雪則是伸手在身邊一擋,苦笑著到他說:“你先彆著急上火,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徐巖緊緊皺起眉梢,陰沉的目光打量著她,眸光微閃,心中一時間摸不準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剛剛她向她獅子大開口,要不是他手中握有對她父親不利的證據,怕是她到現在到會沒完沒了。
有時候他就在想,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她了?是因為她那張精緻無暇的臉蛋,還是那一聲純淨溫和的氣質?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做戲的高手,她們憑藉著優越的身段和完美的臉蛋,就能把男人勾引的三魂少了六魄。
而肖雪無異於就是個中高手,又能軟又能硬,這手段可真是高明的很。
不過瞬間的功夫,她就恢復了一貫的矜持含笑,微抿著紅唇,高貴的神色中透著一絲嬌笑。
徐巖的沉默就是最大的應答,她佛了佛額前碎髮,然後漫不經心笑了起來:“和我這麼迫不及待的分手,想來你是下定決心要去追求莫寧夏了?”
幾乎在她剛落,徐巖就冷笑著急於反駁:“肖雪,你開什麼玩笑呢?少在我面前弄這套,要是沒事,你就趕緊滾吧!我還要休息!”
在他毫不留情的話語中,肖雪微微咬唇,明亮鳳眸中劃過一絲難堪,垂在兩側的拳頭緊握,但她還是極力掩飾了下來,拿起包包剛打算離開,可走了兩步,她又停了下來,欲言又止的目光回望著徐巖,眼中似有千言萬語。
徐巖下意識的厭惡她這種嬌嬌